“哈哈，你的能力要是在國內混不下去了，我在國外還不得餓死呀。”
“你是考的白頭鷹國的大學嗎？”
“嗯，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這個學校的學費相對低一點。”
“咱們宿舍就數你念書念的最好。”
“走了，趕緊去吃飯了，再晚食堂就沒飯了。”老四羅浩然喊道。
“今晚我請客，提前給老大送行了。”
“喔！二哥局氣！”
今晚八個人都喝了不少酒，南山也沒回家，在宿舍湊合了一夜。
白天老老實實的上課，晚上回家澆地，偶爾還會給秦若蘭加個菜。
馬上就要邁進1998年了。元旦晚會大四的學生都成了看客，南山這個看客都當不上。
因為下午付義偉打電話過來，說要和南山一起跨年過元旦，也向南山說一下這半年多的工作情況。
南山可不想把這麼多女人都湊到一起去，接到付義偉姐妹後便帶她們去了鐘樓胡同三號院，那座兩進出的四合院。
南山從大門開始打開燈，一直開到中心院子的堂屋。
付義敏裹了裹身上的大衣，“南山，這屋又沒燒爐子，太冷了，怎麼把我們帶到這來了。”
“本想和你姐過過二人世界，你怎麼還跟來了，沒爐子你不會生火呀，外麵有蜂窩煤和劈柴。”
“哼！早知道來了給你當使喚的丫頭我才不來呢。”說完就去窗戶下麵弄劈柴去了。
南山本想坐會，可是屋裡冷的坐不住，也出去幫忙。付義偉則是把點火劈柴開始燒炕。
三人分工明確，一會蜂窩煤爐子也生好了，付義偉的火炕也燒好了，這才屋裡有了暖和氣。
“還不如住賓館。”付義敏繼續埋怨。
“晚飯不會讓我在這做吧？”
“你想做飯，我這還沒有材料呢，晚飯咱們去外邊吃，或者帶回來吃。”
“還是讓小敏出去買吧！”
“聽到沒，你姐讓你出去買。”
“哼，不就想支開我嘛。讓我先暖和會再出去。”
“你這是被冬啥了吧，屋裡這麼冷，怎麼做運動呀。”
“你才傻了呢，沒見我姐已經把火炕燒熱乎了。”
“謝謝你的提醒。晚上咱們就睡火炕了。看在你小的份上，讓你睡炕頭了，那是最暖和的。”
“我才不要和你一起睡火炕呢，我在那邊屋裡睡。”
“嘿嘿，不好意思，那邊屋裡沒有火炕，床都沒有一個。”南山睜著眼說瞎話。
“啊，那怎麼睡呀。”
“付義敏，你老家也是遼東的吧，我就不信你小時候沒睡過火炕。”
“不是說的這個，那有小姨子和姐夫睡一個火炕的。”
“你可拉倒吧，女婿和丈母娘睡一個火炕的也不少呀，你當我不知道呀。”
“那不是以前沒有辦法嘛。”
“今晚也沒有辦法，愛睡不睡。”
“小敏，沒睡，晚上在中間拉上個簾。”
“你倆真討厭，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跟來了。”小嘴嘟囔著出去買晚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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