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突然想起一個件重要的事情來,
“我靠,忘了找個馬桶了,這不要命嘛!”
付義敏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你腎虛呀,非要半夜上廁所。”
“我沒事呀,不是怕你們用嗎?哎,你怎麼還沒裝睡,你是不是想偷聽我們說悄悄話。”
“你這是什麼混蛋邏輯,我要是想偷聽你們,就裝睡了。”
“那你就是想明目張膽的看,更過分。”
“南山怎麼半年不見,你變的這麼碎嘴子了呀。”
南山剛想在反駁,付義偉濕潤的嘴唇堵上了他的嘴。
南山這段時間可沒閒著,差不多快夜夜春宵了,反觀付義偉,半年多了都,其實她比南山還著急。
南山現在超級喜歡這遼東的大火炕,結實耐造。就算運動的再激烈,也不會像木床一樣吱呀亂響。還有就是再多來幾個人也能睡的下。
一個小時後,南山體會了一把什麼叫水到渠成,順理成章。
第二天,南山精神氣爽,付義偉也是臉蛋紅潤,陰陽調和以後心情也舒暢了,感覺就是不一樣。
倆人都高興的下了床,南山張羅著出門買早餐。付義偉先看了蜂窩煤爐子,把火弄的更旺一些,順道坐上一壺熱水。一會洗漱用。
付義敏也醒了,可身體像散了架一樣,想要床,愣是沒有起來。
“小敏,你彆著急起床呢,上午先休息半天再說。”
“姐,要不你說他是頭驢呢,原來是這麼回事呀。我挺佩服你勇氣的,你一個人是怎麼挺住的。”
“他知道心疼人,每次我說不行的時候,他都會不再硬來。我就怕時間長了,他會變……其實呢一般的男人都很簡單,隻要你讓他在哪方麵得到快樂,他就很聽話。”
“姐,咱們現在可是把全部身家都壓到他身上了,如果他真變了心,咱們可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妹子,放心好了,他不是讓我給他管理娛樂公司嘛,咱們隻要把公司經營好了,到時候光靠分成咱們也能過上人上人的生活。
昨晚晚上還說再給咱們公司打一百萬呢,昨晚咱們公司的平時開銷。
如果碰到合適的劇本,拍電影的話,他再投資。”
“啊,他可是真有錢,一百萬說給就給了。”
“姐這次看人還是很準的,就是有點太花心了。”
“如果不花心,就他這驢屬性,連續一個禮拜折騰咱們姐妹,你能頂的住嗎?反正我是頂不住。”
“我開始比你強不多是,多適應幾次就好多了。不過那連續一個禮拜,我也頂不住,我就納悶了,他哪來的那麼大精神。”
“人家是天賦秉異,咱們不應該用正常的思維來定義他這個男人。”
“這點你說的對。自從和他好了以後,我也對其他男人不怎麼感興趣了。”
“姐,你算會說,現在想想我那前夫,簡直就是牙筷子掉進了水缸裡。沒什麼感覺,時間還不長。”
“哈哈,你這個比喻很形象。怎麼樣姐沒有騙你吧!”
“嗯,你們在餘杭的時候,我也聽到過幾次,每次見你走路一瘸一拐的,我總覺的是折騰的時間長鬨的。還懷疑南山吃藥了。”
“現在親身感受了一下,上天的感覺美妙吧!”
“嗯。這種感覺以前都沒有體會到過,是那麼的充實和飽滿,無時無刻不在天上飄,太讓人上癮了,要不也不會貪吃。”說到這,付義敏還充滿的著對那種感覺的回味。
“行了,彆犯花癡了,以後你想要,每天都會讓你吃飽的。我看他呀,就是專門上天派下來霍霍咱們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