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守微微一愣,然後笑著點了點頭。
柳子瞻的老爸本來就是大佬,現在官升一級了,把關係處好,對他沒壞處。
今天去給他看一下,以後也能借著給他把脈的借口接近他。
等有需要的時候,完全可以把鐵傀儡卡片用到他身上。
“小王,回家,不去北池頭條了。”
司機點點頭,立馬一扭方向盤,轉頭朝著柳家開了過去……
下午四點多,車子開進了大院,停到了柳家那棟三層小樓門前。
秦守跟著柳子瞻下了車,柳子瞻推開院門,秦守就跟著走了進去。
進到屋裡,秦守看了看門口的鞋架子。
“要換鞋嗎?”
“不用換,我家沒這麼多規矩。”
柳子瞻拉著秦守走了進去。
客廳裡,一位穿著黑色中山裝的男人坐在沙發上,臉上戴著黑框老花鏡,手裡拿著一份報紙。
“爸,我把秦守帶來了。”
男人放下了報紙,抬頭看了一眼。
他打量著親手,秦守也打量著他。
他看著得有六七十歲了,頭發白了大半,臉上有很多褶子……
但他那雙眼睛,神采奕奕的,有幾分殺氣藏在裡麵。
“小秦同誌,歡迎你到家裡做客。”
柳子瞻的父親笑著站了起來。
秦守衝他笑著彎了彎腰。
“柳伯伯好。”
“快坐……張姐,泡杯茶。”
秦守坐到了沙發上,柳子瞻怕他尷尬,坐到了他旁邊。
“爸,我和秦守說你身上有點老毛病,他就主動提出來給你看看了。”
“麻煩小秦了……先喝點茶。”
柳家的保姆端了兩杯茶出來,放到了柳子瞻和秦守麵前。
“謝謝。”
秦守衝保姆點了點頭。
“小秦,你的事我聽說了不少……銅鑼的病你給看好了,還有老周,他的命也是你救的!”
“我本想著過完年,請你來家裡吃頓飯的,沒想到你先來了。”
“柳伯伯,您彆這麼客氣……那都是舉手之勞。”
“你彆謙虛了,我找醫院的醫生問過了,老周的病是絕症……你開的藥方他們也研究了,到現在都沒弄明白,那幾味藥咋把絕症治好的。”
秦守心裡一陣苦笑,他們能研究明白就怪了。
治好病的是傀儡卡,不是藥!
“主要還是針灸……祖傳的針法,不配合針灸,那些藥也沒啥用。”
“怪不得……小秦啊,你這個針法,能不能……捐出來?你知道咱們國家的醫療技術比較落後……”
“柳伯伯,咱們國家的醫療技術可不落後,中醫傳承了幾千年,都是寶貝啊!我們放著自己的寶貝不用,去學洋人的玩意……有點舍本逐末了。”
“西醫當然也有可取之處,中西醫相輔相成……”
秦守話沒說完,他就笑著擺了擺手。
“你還是個小滑頭,我讓你捐針灸之法,你和我說中醫發展……”
秦守尷尬地笑了笑,不是他不捐,是捐了也沒用啊。
他可沒有治療癌症的針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