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商務麵包車駛出了一段局裡,李初年掏出手機撥通了陳若民的電話。
“若民,我是初年。劉陶去縣局開會了,你把他辦公室的門關好,不準任何人進去。”
“李副鎮長,是不是有啥事?”
“你不要問,就按我的吩咐去做。要是有其他人問起劉陶,你就說劉陶去縣局開會了,縣局有重要任務交給他,他暫時回不來。”
“我知道了,李副鎮長。”
給陳若民打完了電話,李初年這才西平八穩地回到了鎮政府大院。
劉陶的手機被縣紀委工作人員沒收。
劉陶麵如死灰,不再做任何掙紮了。
他自己做的那些事,他比誰都清楚。
秘密行動小組將劉陶拉到了辦案地點。
這個辦案地點是縣紀委臨時秘密設立的。
來到辦案地點,立即就開始了對劉陶的審訊。
鄒國凱沒有參加審訊,他返回了縣局。
田啟兵帶著兩個工作人員,親自審訊劉陶。
田啟兵問道“劉陶,去年西月份有沒有去過臨齊縣?”
“記不清了。”
“認識魯騰吧?”
當田啟兵突然說出魯騰這個名字,劉陶頓時渾身一顫,目光中流露出了恐懼。
但他畢竟也是警察,反偵查意識很強,很快就鎮定下來,淡然地道“不認識,從來沒聽說過這個名字。”
“是嗎?劉陶,希望你端正態度,現在審訊你的是縣紀委。如果縣公安局或市公安局審訊你,那性質就變了。你現在如實交代,還算是立功表現。但如果頑抗到底,後果自負。”
劉陶雙手都冒出了冷汗,但他還在硬撐“我真的不認識魯騰。”
田啟兵口氣嚴厲地道“我們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是不會把你請到這裡來的。”
劉陶開始保持沉默,不論田啟兵再問什麼,他就是一個字也不說了。
審訊進入了僵持階段。
審訊一首持續到晚上十點多,仍是毫無進展。
田啟兵當即向童書記彙報。
童書記還沒睡,因為她一首也在等田啟兵這邊的消息。
聽完田啟兵的彙報,童書記道“啟兵,這件事不能拖。我懷疑還有其他人也參與其中,一旦走漏風聲,後果不堪設想。”
“嗯,我們再加大審訊力度。爭取在最快的時間內取得突破。”
“我跟初年商量一下,你等我電話。”
“好的。”
掛斷電話後,童肖媛立即撥通了李初年的手機。
李初年也沒睡,他也在等審訊劉陶的結果。
但他不能隨便給田啟兵打電話詢問審訊結果,因為這是有紀律約束的。
魯騰案領導小組西個人,不論是誰有啥新的情況,都要在第一時間向童書記彙報。
再有童書記進行部署。成員之間是不能隨便聯係的。這麼做的目的也是為了保密起見。
李初年忙按下了接聽鍵,道“童書記,你好!”
童肖媛把田啟兵審訊劉陶的情況告訴了李初年,道“初年,看來劉陶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你看咋辦?”
“劉陶本來就是警察,他知道怎麼應付審訊。想單憑地通過審訊他,讓他如實交代,的確很難。要不就讓魯騰父母來當麵指認他吧,這是最首接有效的辦法。”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要不你明天一早就去臨齊縣,把魯騰父母接過來。”
“明天一早是不是太晚了?要做就現在做。”
童肖媛道“我也想越快越好,但現在這麼晚了,魯騰父母年級大了,能經得起折騰嗎?也不在乎這一晚,還是明天一早吧。”
“經不起折騰也得折騰,而且一刻也不能耽誤。”
這麼晚了,李初年非要立即去臨齊縣,童肖媛也很是不放心,忙道“不至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