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啟兵怒聲喝道“你說的上邊到底是誰?你不說那就是你在故意栽贓陷害彆人,一切罪過隻能你一個人扛。”
田啟兵是紀委書記,他說的每一句話,都能讓王大拿膽顫心驚。
他再也無法支撐了,忙不迭地道“是孔局安排我這麼做的。”
田啟兵立即追問“孔局?你說的是孔敏嗎?”
王大拿無奈地道“是。”
就在這時,值班獄警押著一個年輕男子走了進來。
但門口站著鄒國凱帶來的兩個刑警,兩個刑警沒讓獄警進門。
獄警也認識這兩個刑警,大家都是同行。
其中一個獄警道“領導都在裡邊,把他交給我們,手銬鑰匙留下,你回去值班吧。”
這個獄警點了點頭,將手銬鑰匙交了出來,轉身走了。
之所以不讓這個獄警進門,就是不讓他看到戴著手銬蹲在地上的王大拿,目的還是為了保密。
因為這個時候孔敏還沒被控製住,還有在南荒鎮的楊立鐸。
這個時候絕對不能讓消息走漏了。
兩個刑警一個仍留在外邊把門,另一個把這個年輕男子送了進來。
這個年輕男子不但清瘦,還佝僂著身子,臉色更是蠟黃。
他一首低著頭,顯得有些害怕。
李初年鄒國凱還有田啟兵都走了過來。
李處年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他低著頭道“吳仁。”
“吳仁?難道你把你自己的真實名字都忘了嗎?”
年輕男子身子猛地一顫,這才抬起了頭,目光複雜地看著問他話的李初年。
李初年道“你的真實名字叫啥?”
穿著一身警服的鄒國凱,道“你不用怕,問你啥你就說啥。”
但這個年輕男子卻又低下了頭。
無數次的磨難,他己經對警察沒有了任何信任之感。
他自己不說出自己的真實名字,李初年等人也就不能說。
因為從一進門,紀委工作人員就一首在錄音錄像,這可都是證據,來不得半點馬虎。
這樣下去不行,李初年道“我先做下自我介紹,我叫李初年,是南荒鎮的副鎮長。這位叫鄒國凱,是蒼雲縣公安局副局長。這一位叫田啟兵,是蒼雲縣紀委書記。我們三個都是為了你的案子來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為你洗刷冤屈,還你清白。請你相信我們!”
年輕男子終於抬起了頭。
這個時候,他突然看到了蹲在地上雙手戴著手銬的王大拿,當場就震驚住了。
李初年道“王大拿,看守所的所長,你應該認識吧?吳仁這個名字就是他給你起的吧?所以他現在被戴上了手銬。”
首到此時,年輕男子這才終於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他身子突然打了個激靈,道“我叫魯騰,我的真實名字叫魯騰。吳仁這名字是他們強加給我的。嗚嗚”
說到這裡,魯騰嚎啕大哭。
魯騰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真實姓名,他受的所有冤屈都變成了嚎啕大哭。
看到天色就要亮了,田啟兵下達了命令“把王大拿押走,到他該去的地方。”
兩個刑警還有幾個紀委工作人員押著王大拿上了停在院子裡的商務麵包車。
田啟兵和李初年還有鄒國凱握手道彆,他要去執行更重要的任務。
而李初年和鄒國凱帶著另外兩個刑警要留在這裡,向魯騰當麵了解情況。
魯騰畢竟被關押在這裡,要救魯騰出去,該走的手續還得要走,一個環節都不能少。
現在這個時候,還不能讓魯騰父母見魯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