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運從遇到美女書記開始!
李初年笑道“這和發展中國家與發達國家一個道理。發達國家無法享受國際貿易優惠,而發展中國家則有很多的國際貿易優惠。我們南荒鎮頭上戴著貧困鎮的帽子,享受著優惠扶持政策,悶聲發大財,老百姓得到實惠才是最主要的。”
廖副市長突然停止了笑,很是認真地看著李初年。
這讓李初年有些發懵,道“廖副市長,難道我說錯了?”
廖副市長很是感慨地道“你不但沒有說錯,而且還說得非常對。有些乾部,為了摘掉貧困的帽子,無所不用其極。而這些乾部的目的隻是為了給自己撈取政績。他們認為摘掉了貧困帽子,這就是他們的政績。但你卻不這麼認為,而是還願意戴著貧困帽子,為的是得到更多的優惠政策,目的是讓老百姓得到實惠。初年同誌,現在像你這樣的乾部太少了。要是像你這樣的乾部再多些,我們就不愁發展了。”
李初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多謝廖副市長的理解和支持!我剛才還擔心自己的這個思路不對頭呢。”
廖副市長很是讚賞地道“你的這個思路非常對頭,但不要讓某些領導知道了。否則,他們會認為你耽誤了他們獲得政績。”
李初年心領神會地道“多謝廖副市長的提醒,我不會亂說的。也請廖副市長馮局長和董廠長為我們南荒鎮保密。我們南荒鎮就頂著貧困鎮的帽子,爭取快速發展。”
“嗬嗬,不錯,看來市服裝廠命不該絕啊,遇到了李初年!”
說到這裡,廖副市長對馮局長道“咱們要儘快推動並購方案的實施,你那邊亟待要做的是什麼?”
馮局長道“我這邊亟待要做的就是儘快將市服裝廠的資產評估出來,將並購價格確定下來。”
廖副市長又看著董振國,道“董廠長,你這邊呢?”
“我這邊都準備好了,李書記和馮局長怎麼吩咐,我們這邊就怎麼做。”
廖副市長看著李初年,很是親切地道“初年,你這邊呢?”
“隻要並購價格定下來,我們立即支付並購款項。接下來就是安排市服裝廠的全部職工上崗就業。至於支付拖欠工人的工資和福利,還有銀行貸款和對外賒欠,我們也一次性付清。隨後就是重建家屬樓。當然,最關鍵的是要抓緊時間開工,讓職工們看到希望。”
廖副市長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道“初年,並購價款、支付拖欠工人的工資和福利,還有銀行貸款和對外賒欠,以及重建家屬樓,這可不是小數目啊。如果你們遇到資金困難,就立即給我打電話,我來協調銀行給你們貸款。”
廖副市長剛開始的時候,稱呼李初年是初年同誌,現在則是首接稱呼初年了。這就說明廖副市長現在對李初年不但非常欣賞,而且還很是信任。
李初年道“好的,廖副市長,如果我們遇到什麼難處,就給您打電話。”
廖副市長從名片盒中拿出自己的名片,遞給了李初年。
李初年匆忙起身,雙手恭敬地接了過來。
廖副市長是副廳級乾部,而且還是手握實權的副市長,他的名片一般都是遞給上級或平級的乾部。至於比他職務低的乾部,他幾乎一律不給,這也是官場上的一個規則。
但現在廖副市長親手將自己的名片遞給了李初年,這就說明廖副市長把李初年當成了自己人。
馮局長和董振國都很是羨慕李初年,因為他們兩個和廖副市長打了這麼多次交道,廖副市長可從來沒有給過他們名片。
李初年接過廖副市長的名片,放進了公文包中。隨後從公文包中將自己的名片拿了出來,雙手恭敬地遞給了廖副市長。
廖副市長道“這次的並購方案,曆儘磨難,好在是通過了,咱們一定要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機會。咱們的碰頭會就開到這裡吧,抓緊時間向前推進,免得節外生枝。”
李初年清楚廖副市長說的免得節外生枝是什麼意思。孔利官這一次是完敗了。但他不會就此認輸。就憑他的個性,他很有可能還會從中使絆子。
李初年馮局長還有董振國離開了廖副市長的辦公室。
馮局長返回局裡去布置對市服裝廠資產評估的事,李初年和董振國則返回了家屬院。
劉老走了之後,楊全疆回到了辦公室,立即抓起電話,向省一把手彙報接待劉老的事。
同時他也重點向省一把手彙報了市服裝廠職工聚眾示威的處理結果。
省一把手可是做出過重要批示,此事處理不能過夜。
聽完了楊全疆的彙報,省一把手道“你們樞宣市委市政府一定要高度重視民生工作。民生工作無小事,你們市委市政府的一點疏忽大意,可能就會導致民怨沸騰。你們要吸取教訓,下不為例。”
省一把手不但沒有表揚樞宣市委市政府對此次事件的處理結果,反而又將楊全疆給批評教育了一番。
楊全疆隻有不住點頭,連聲稱是的份。
扣斷電話後,楊全疆立即讓市委辦將處理結果上報給省委辦。
鮑滿倉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後,也沒有閒著。他當即給省二把手打去了電話,彙報市服裝廠職工聚眾示威的處理結果。
省二把手是省政府的一把手,鮑滿倉是樞宣市政府的一把手。鮑滿倉向他彙報是正彙報。
省二把手對樞宣市發生這樣的聚眾示威事件,很是不滿。同樣也在電話中將鮑滿倉批評教育了一番。
扣斷電話後,鮑滿倉也是立即讓市府辦將處理結果上報給省府辦。
由此可見,省委省政府對這種群發性事件,是極其重視的。這也給樞宣市敲響了警鐘。
孔利官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惱羞成怒地將茶杯給摔了個粉碎。
他忙活了這麼長時間,結果地沒賣成,還惹了一身騷。
孔利官將茶杯摔了個粉碎,仍是無法發泄心中的憤懣。
讓他感到更加難受的,則是他現在沒法向黃敬尊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