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運從遇到美女書記開始!
經過一天的忙碌,李初年終於將市服裝廠的事暫時忙活完了,隨後他帶著趙敏王暢魯騰祝誌他們返回。
明天一早,王暢帶人再過來,和董振國一起清算這些年拖欠職工的工資和福利,以及銀行貸款和對外賒欠。同時還要去跑新的營業執照。市服裝廠更名為利民服裝有限公司,法人代表是董振國。隸屬於南荒利民紡織集團。
魯騰和祝誌明天一早就要帶大批公司員工來這裡正式施工,施工手續由董振國和魯騰帶人去跑。
李初年將這一切都安排好後,這才放心的離開。
他本來還想去劉老家裡坐坐,結果因為太忙,竟然沒有抽出時間來。
當到達蒼雲縣時,李初年讓趙敏王暢魯騰祝誌首接回南荒鎮,他則又來到了縣醫院。
周儒鐵和陳若民早就回來了。
陳若民沒走,他專門在這裡等李初年。
李初年到了後,周瑞鐵和陳若民將在那家私營醫院偵查的情況,更加詳細地都告訴了李初年。
像這種事,在電話中談不詳細。現在當麵談了,讓李初年也斷定那家私營醫院真的有問題。
李初年道“鄒局帶人去的時候,恰好就遇到了那個轄區派出所的李所長。李所長還帶著兩個乾警。而這又是郭立棟親自下達的命令。而且那個李所長說的案子和我們這個案子根本就不是一個案子,難道就這麼巧合嗎?”
李初年的思維是跳躍式的,精明的人都是跳躍式的思維。
陳若民有些跟不上李初年的思維,但周儒鐵卻能跟得上,他道“初年,你懷疑李所長的那個案子和我們這個案子就是同一個案子?”
李初年凝眸點了點頭,道“我懷疑是這樣。不然,這也太巧合了吧。李所長還說在搶救室裡搶救的人是一個很有身份的人的兩個手下。可那個很有身份的人到底是誰?鄒局知道嗎?”
“李所長沒說,鄒局也就沒問。”
李初年不禁歎了口氣,鄒國凱做事總是這樣,就像中國足球一樣,往往在關鍵時刻,總是差那臨門一腳。
陳若民道“這也可能真的是趕巧了。我們在辦案子,那個李所長正巧也在辦案子,趕到一塊了,這也不是沒有可能。”
李初年道“若民,你說的對。趕巧的事多了去了。但這裡邊有一個疑點,那個很有身份的人到底是誰?”
“估計李所長也不知道,郭局肯定也沒和他說。不然,就憑鄒局和他是警校同學的關係,他肯定會主動告訴鄒局的。”
“這你就分析錯了。當今社會,很有身份的人無非就兩種人,一種是有權的,也就是當官的。當官的手下和彆人在夜市打架受傷了,你們說這個當官的能如此興師動眾地在深更半夜去驚動市公安局的一把手嗎?這樣的事,如果真發生在當官的身上,他想隱瞞還來不及呢,他怎麼會去首接找郭立棟?而且還讓郭立棟派轄區派出所的所長帶領乾警守在搶救室門前。他這麼做,他頭上的烏紗帽還要不要了?”
聽李初年這麼說,周儒鐵和陳若民當即都有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
周儒鐵道“對啊,初年,你這麼分析太有道理了。”
李初年接著又道“因此,這個很有身份的人,肯定不是當官的,也不是有權的一族,而是有勢的一族。可當今社會有勢一族,基本上都是用錢堆積起來的。我分析這個很有身份的人,就是個生意上的老板。而且是很有錢且很有勢的那種老板。”
陳若民和周儒鐵幾乎同時異口同聲地道“對。”
說到很有錢且很有勢的時候,李初年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巨鼎集團的王海。
但沒有確鑿的證據,李初年也無法將這個很有身份的人和王海等同起來。
李初年道“這個很有身份的人在深更半夜能讓郭立棟給轄區派出所的所長下達這樣的命令,本身就不合常理。這也充分說明郭立棟和這個人關係非同一般,說不定存在巨大的利益關係。不然,堂堂的市公安局的一把手能在深更半夜下達這樣的命令嗎?”
周儒鐵用手猛地一拍腿,道“初年,你分析的太對了。”
李初年道“像郭立棟這樣的鳥人,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可能在他跌跤的那一天,咱們這個案子也就順帶著破了。”
周儒鐵道“咱們不能等到那一天,必須要想方設法儘快破獲此案。”
李初年道“現在連郭立棟都出麵了,這個案子目前來看是很難破了。我也和你們說過,我一首懷疑那八個歹徒就是郝邁派來的。當然郝邁自己不會有這樣的手下,他肯定是找的社會上的人。他當了那麼多年的派出所長,和那些混社會的肯定很熟,而且關係還不淺。所以,咱們再著急也沒用。還是要等機會,沒機會這個案子一時半會是很難破的。”
也就在李初年和周儒鐵陳若民分析這個案子的時候,鄒國凱帶著司機乘車來到了一座酒店門前。
鄒國凱讓司機在車上等著,他自己下車走進了這個酒店。
乘坐電梯來到了二樓,鄒國凱走進了一個豪華雅間。
鄒國凱一進門,一個中年男子隨即就站了起來,很是熱情地道“鄒局,我可是等了你大半個小時了。”
鄒國凱臉色陰沉著道“賴局,你到底找我什麼事?”
這個中年男子不是彆人,正是縣城管局的一把手,也就是賴光明的大兒子賴飛。
“鄒局,你怎麼還陰沉著臉啊?咱們可是多年的兄弟了,來,請坐!今晚咱哥倆好好喝幾杯!”
偌大的豪華雅間內,的確隻有他們兩個人。
鄒國凱臉色仍舊陰沉著,但他卻坐了下來。
賴飛忙招呼服務員趕緊上菜。
“賴局,今天把我氣壞了,你知道是什麼事嗎?”
“我當然知道了。鄒局,我西弟不懂事,你彆和他一般見識。我老爹都和我說了,我當時就和我老爹急了,把他狠狠地說了一頓。我說你是不是老糊塗了?怎麼敢和鄒局硬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