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年笑道“好,那我就這樣稱呼。大壯伯,不過您也不能再稱呼我李書記了,我在你們麵前就是個晚輩,您叫我初年就行。小壯伯就是一首這麼稱呼我的。”
大壯伯嗬嗬笑道“好,那我就叫你初年了。”
小壯伯顯得極為高興,笑道“現在終於把稱呼問題給解決了,來,咱們儘情喝酒。”
這個時候,田政又端來了新炒好的菜。小壯伯忙道“辛苦你們兩個了!炒完了菜一塊坐下好好喝幾杯。”
田政忙笑著點了點頭。
大壯伯非常純樸,典型的農村老漢,有啥說啥,非常實在。
小壯伯雖然是集團司令,但他仍是保持初心,純樸自然。
和他們坐在一起喝酒,無拘無束,沒有任何的顧慮。
不一會兒,田政和鄒凱終於炒完了菜,不多不少正好十個菜,兩人也坐了下來。
鄒凱開車不能喝酒,田政則一起喝了起來。
田政和鄒凱也像李初年那樣,稱呼他們大壯伯和小壯伯。
正當大家喝的高興之際,李初年的手機突然又響了起來。
一看來電顯示,竟然是柳玉晨打過來的。
李初年忙道“不好意思,我出去接個電話。”
李初年起身來到了院子裡,按下了接聽鍵。
“初年,縣公安局的鄒國凱局長要求見鐵柱子,我己經拒絕了他,可他很是著急,非要見不可。還把我們科室主任叫了來。咋辦?”
李初年頓時就猜到鄒國凱也是擔心市局或市委一旦來找鐵柱子調查,怕鐵柱子說漏了嘴。
對,讓鄒國凱當麵叮囑一下鐵柱子,效果會更好。
但李初年卻是沉穩地問道“就鄒局一個人嗎?”
“嗯,就他一個人來的。”
“好,那就讓他見吧。”
“嗯,好的。”
“玉晨,可能市公安局或者市委的人也去見鐵柱子,到時候你就不要阻攔了。更不要說是我吩咐不讓任何人見鐵柱子的。”
“你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說。”
掛斷電話後,李初年心中更加煩悶惆悵。
本來幫鐵柱子是一件好事,可現在弄成了一團糟。弄得自己還要不斷叮囑這個叮囑那個,免得說漏了嘴,導致滿盤皆輸。
當初自己為鐵柱子設計未來時,就該想到會遇到這些麻煩。可惜自己當時想的太簡單了,認為隻要縣局通過了,到了市局也就是走個過場。但自己卻把郭立棟這個人渣給疏忽了。
鄒國凱換上了消毒服,走進了重症監護室。
鐵柱子的氣色很好,但由於他身中十七刀,還不能下床自由行動,隻能臥床休息。
鄒國凱坐在了床前的凳子上,滿臉嚴肅地看著鐵柱子。
“鐵柱子,你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你是縣局的鄒局長。”
“沒錯,我就是鄒國凱。我這次來,是有件事要和你講清楚。”
“鄒局,請講!”
鐵柱子心中有些忐忑不安,鄒國凱是縣公安局的局長,也是陳所長的頂頭上司。可鄒國凱進來時就滿臉嚴肅,現在則是臉色冰冷。
這就讓鐵柱子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