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江白的小日子過得非常滋潤。
每天小酒喝著,小曲聽著。
一到晚上,再隨便修煉修煉,這境界就提上去了。
偶爾算上幾卦,能坑一筆是一筆。
獨孤月算是徹底被解禁了,大有蒙多之勢,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隻是身後總是跟著一位風韻猶存的俏夫人!
“三兒,你說獨孤青和秦老頭乾嘛呢,這有些日子沒來了!”江白的小院子裡,一人一鳥躺在搖椅上,曬著太陽,喝著茶。
最近獨孤青很少在登仙城出現,總在神凰城晃悠。
搞得江白都沒有穩定的氣運值來源了。
身上的氣運值那是用一點少一點。
他都不敢隨意揮霍了,每天晚上隻敢用兩種禮包修煉。
搞得修為境界提升非常緩慢。
都兩個月了,才堪堪摸到築基後期的邊邊。
三足金烏愜意地躺在搖椅上,指揮著小鈴鐺給他梳理羽毛。
快入冬了,天乾物燥的,他身上的羽毛都有些不光滑了!
“還能乾啥,神凰城這麼一個大城的收益那麼多,中間養著那麼多張嘴,肯定是去清理蛀蟲了唄!”
三足金烏眼皮都不抬,享受著小鈴鐺的服務。
江白坐起身,端起最近剛買的紫砂壺,對著壺嘴嘬了一口茶水。
砸吧砸吧嘴,感受著嘴裡的回甘,伸伸懶腰,又躺了下去。
能不動就不動,是他現在的生活宗旨。
“那他找我算卦啊,保證一算一個準,誰貪誰清,我這兒門清啊!”
江白撇撇嘴,有些對獨孤青和秦嘯風將自己晾在這的行為,很不滿。
沒有這倆冤大頭,生活都拮據了!
三足金烏對江白奸商的行為嗤之以鼻道“我的好大哥誒,你算一卦多少錢心裡沒數麼,正當人家不知道你每次都多收錢呢!要不是實在找不出你怎麼藏錢的證據,早給你腿打斷了!”
江白聞言立刻大聲道“你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你能有今天,不都是老子一個子兒一個子兒摳出來的麼?你個沒良心的家夥!我容易麼我!”
三足金烏一看江白又要大吐苦水,立刻呼扇翅膀飛走了。
一個大男人,婆婆媽媽的,煩死了。
還是城西的畫眉妹子懂事!
江白見三足金烏飛走,得意一笑,立刻指揮小鈴鐺給他捶腿。
“一隻破烏鴉,每天打扮乾什麼,一身黑皮,能看出個什麼!”
“少爺,這個勁兒怎麼樣?”
小鈴鐺小臉圓嘟嘟的,可愛極了。
江白捏捏她的臉蛋道“又吃胖了,再使點勁兒,該減肥了,小心嫁不出去!”
“才不會,二娃說了,隻要等他一成年,就讓他爹來找少爺提親,他說了,就喜歡我這樣的,一看就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富態!”
江白老臉一黑“媽蛋,哪家的兔崽子,敢惦記老子的人!看我不打斷他的腿!”
“略略略~”
小鈴鐺做了個鬼臉,腿也不敲了,直接跑了出去!
“你倒是先給我敲兩下啊,好容易把那傻鳥氣走!”
可惜小鈴鐺完全跟沒聽到一樣,頭都不帶回的。
“反了,反了,一個一個都反了!”
江白“惱羞成怒”地拍著搖椅的扶手,沒好氣道。
眼看隻剩自己一人,待著也沒勁,隻好艱難起身,準備出門走走。
還未等他起身,院內突然出現一個身影,把曬向江白的陽光堵得嚴嚴實實的。
能自由出入此地的,登仙城,也就那麼幾個人。
獨孤青看著舒舒服服曬太陽的江白,氣就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