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終究還是沒能控製住體內暴走的力量。
又是一個夜晚,生死之力再次爆發,將那位村長也帶走了。
他覺得自己就是個不祥之人。
曾一度想要逃離這裡,為的就是不想給這裡這些質樸的村民帶來災難。
但這裡善良的村民並沒有因為老村長的死而怪罪他。
也沒有視他為不詳。
依舊包容了他,接納了他。
就這樣,他在村子裡平靜地過了一年又一年。
並且,也終於學會了控製體內的力量。
時澤看著江白,輕聲道“如果不是村子裡這些人,我或許早就瘋了!”
江白歎了一口氣。
“那麵鏡子,就是不詳的象征!它隻會給人帶來災禍,它根本不應該存於世間!”
時澤變得有些歇斯底裡。
這是江白從沒見過的樣子。
隨後,時澤深吸一口氣,又變回了原本的模樣。
瞳孔中的猩紅,依舊如往常一般妖異。
“抱歉,失態了!”
時澤又變回了以往的優雅。
但是在江白眼裡,時澤在麵對那些村民的時候,於此時,完全就是兩個人。
那個時候的時澤,更像是一個溫文爾雅的教書先生。
此時的他,更像是那個視人命為草芥,玩弄人心與鼓掌之中的惡魔。
“其實,我可以幫你的!”
江白說道。
“你知道的,我有這個能力!”
時澤笑著搖搖頭道“不需要,我有我的方式,江白,你是我唯一的朋友,答應我,不要算,好麼!”
江白張張嘴,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說完,兩人沒有再說話,朝著學堂走去。
學堂還不是學堂之前,曾是村長和他的家!
夜晚,時澤將自己關在了屋內,再沒出來。
隻留下江白和玉瑤大眼瞪瞎眼。
一共就兩間屋子。
一間作為了教書的教室,一間就是時澤起居的臥房。
時澤將自己關在了屋內,他倆就隻能去教室裡湊合。
好在都是修士,打個坐一晚上也就過去了。
江白今天聽了時澤的身世,也沒了修煉的心思。
三爺更是出奇的沉默,一直都沒說過話。
“大哥我出去溜一圈兒!”
和江白打了一聲招呼之後,便直接飛走了。
將白和玉瑤走到屋外,看著漫天繁星,久久無言。
“你呢?你是怎麼獲得生死之力的!”
江白開口問道。
“不方便的話,可以不說!”
玉瑤拉著個臉道“我不說你就不知道了?”
她也早就知道了江白的本事,翻著白眼兒道“一個大男人,真八卦!”
但她是還是輕聲訴說了起來。
“我比他幸運多了,小時候出門玩兒的時候,被一道紅光擊中,就暈了過去。醒來體內就多出這個力量了。”
“也沒什麼波折,家裡爹娘也很好,且順利地掌握了生死之力!”
“然後一路修煉到今天,和他一樣,悄悄的控製一些人,給自己未來鋪路,然後帶領玉家成為逐浪第一世家!”
“最好能舉家飛升到仙界就更好了!”
“對了,再找一個帥氣還溫柔,更有實力的道侶,就更更好了!”
玉瑤說著說著,就變成了許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