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就這麼死了。
……
會議室裡，白副司長和鬼車臉色陰沉。
鬼車“副司長，鐮鼬是我的隊友，她絕對不會隨意殺人，事出有因，請還鐮鼬一個清白。”
“事實就在眼前，”白副司長冷笑道，“就算是你隊友又如何？”
“我能做擔保，”鬼車語氣堅定，她絕對不相信鐮鼬會濫殺無辜。
甚至她都不認為是鐮鼬殺的，如果真的是的話，那一定是那人該殺。
白副司長與鬼車對視了一會，而後無奈靠在椅子上。
“我清楚的，”白副司長苦笑道，“我第一時間就讓人檢查死者的肉身，她的死因，不在於鐮鼬身上。”
鐮鼬哪怕是下意識的攻擊，也並未下死手，頂多致傷。
而晏千懷真正的死因，死於肉身的自我崩潰，也就是自殺。
鬼車眼神閃過一絲喜色，可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聽到白副司長說。
“可那又如何，鐮鼬殺了晏千懷，還暴露在公眾的視角下，即便我們說不是，其他人也隻會認為是我們包庇自己人。”
“那能不能請第三方機構進行檢查判定？”
“沒用，”白副司長搖頭，“大可以解釋成受到官方的威脅。”
有的時候，真相如何已經不重要了。
有人要陷害永夜司，而且是死局，這個苦果，永夜司就算打碎牙齒也得一口吞下。
“可為什麼？”鬼車不理解，為什麼晏千懷不惜自殺也要嫁禍給永夜司。
白副司長隱隱猜出了一些，可也不能確定。
“叮咚——”
白副司長收到一條消息，打開一看，素來沉穩的他也忍不住臉色大變。
過了一會，白副司長看向鬼車，冷聲道，“剛剛檢查出的報告，晏千懷的基因，不似自然形成。”
鬼車瞪大眼睛，一時間，聯想到最近一件事。
不是自然形成，那隻能是，人造人！
……
“處死凶手，反對包庇，處死凶手，反對……”
人山人海的人走上大街，高舉旗幟，朝著永夜司總部湧去。
人們聲嘶力竭，情緒激昂，為了正義進行遊行，為了愛與和平，一個個熱血沸騰，團結一起，眾誌成城，勢必要永夜司給個說法。
毫無疑問，晏千懷的死影響是巨大的。
作為永夜之域無可爭議的第一偶像、明星，晏千懷是一個現象級的人物，有著數億的粉絲，路人緣也極好。
而且人格魅力極其出眾，常年投身公益活動。
這樣的人受到殘忍殺害，還是死在永夜死執法者手上，沒有一個粉絲能夠接受這樣的暴行，沒有一個了解此事的人願意輕易罷休。
網上輿論也爆了，每秒出現百萬條評論，都是討伐凶手、討伐永夜司的。
特彆是最近，民眾對永夜司的意見極大，從之前兩大邪術士組織的暴亂，再到最近異靈降臨，永夜司的無能成了民眾以為的事實。
民間也苦於永夜司已久，這樣一個特權組織，具備“執法權”可以不經過法庭判決就處死人，無疑是人們懼怕的對象。
日積月累，民憤已久，晏千懷的死，就是一根導火線，徹底引爆了人們對永夜司的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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