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太子!
宇文昊吐掉口中的水,上下牙輕輕磕碰著。
真特麼鹹!
人人都想回到古代,可你回來試試。
衣服穿的費勁,還沒有內褲,飯菜不是淡就是鹹,紅燒像燒烤,燒烤咬不動,睡覺那更是麻繩提豆腐。
睡慣軟床的人幾個晚上根本彆想睡著,就一塊硬木板上放一層褥子,硌的你渾身疼。
至於行,總結起來就一個字,慢。
還有現代人最接受不了的。
廁籌聽說過沒?沒聽過不礙事,攪屎棍總知道吧。
當然,還有最最最主要的是,沒有電,網,手機,那些精神糧食啊!
“咯吱~。”
宇文昊正懷念著在地球做一個躺平廢物的快樂時光時,秋水從她的房間中走了出來。
看著她那逐漸變紅的臉蛋,有些躲閃的眼神,宇文昊收起齜牙的表情,對著她點了下頭。
秋水則是很女人的行了一個側身禮。
“殿下早安。”
屋內,小玉直愣愣的看著掀開了被子的小澤,脖子,鎖骨,胸前的那一塊塊吻痕宛如朵朵盛開的梅花般牢牢吸引著她的視線。
“怎麼樣?我們身上是不是也有不一樣的地方?”
看著小玉此時的表情,小澤戲謔的問道。
“你…你真不害臊。”
小玉聞言臉蛋瞬間羞紅一片,不過下一刻,她又捂嘴輕笑起來。
“咯咯咯咯~,我們確實不一樣,我下床可不會像一個老太太那般,一點點的往下挪。”
剛才自己還在調侃小玉,不料轉瞬間自己就成了被調侃的對象。
小澤板著臉,每動一下某個地方就傳來一陣疼痛,這讓她心中不停的咒罵著宇文昊。
真是個禽獸,一點都不懂的憐香惜玉。
就知道一個勁兒的不停猛衝。
將手中的衣服隨手放在一張椅子上,看著小澤微蹙著秀眉,一副病弱的可憐模樣,小玉關心問道。
“用不用我扶你?而且為何你的膝蓋處會有淤青?”
小澤搖了搖頭,坐在床邊彎腰將床下的便桶拉出來,挪動身體就坐了上去,現在的身體狀態根本不允許她去角落解決。
“咦?”
一道疑問聲傳來,就見小玉走近幾步,望著床榻上的那片印記問向小澤。
“沒有落紅,小澤,你難道已非…完璧?”
小澤聞言扭頭掃了一眼,接著便伸手將宇文昊枕邊的白帕拿了過來在手中抖了抖。
不留個證據還怎麼讓野衣相信,自己已經是夜君的女人了。
隻是昨晚還沒來得及收好,就被夜君奪走隨手一扔,緊接著他就再次壓到了自己身上。
小玉看著白帕上那一抹已經很淡的嫣紅,恍然的點了下頭。
“昨晚聽你的聲音,似乎……很痛苦?”
小澤咬牙撐起身子坐到床上,直接就躺在了宇文昊的位置,伸手拉過被子蓋住那誘人犯罪的風光後,這才疑惑問道。
“嗯?你彆告訴我這麼多年了,夜君還留著你的處子身。”
小玉臉色微紅的點點頭,如果不是來了月事,前天晚上自己應該就不再是了吧。
小澤見狀漂亮的眸中閃過一抹精光,那自己豈不是得到了夜君的初夜?哇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