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如果他敢出現,憑借小降這些年身法上的造詣,再加上你與小漢的聯手,不說拿下他,但自保絕無問題。”
“我這邊沒事了,那你呢?小澤也不在你身邊,他要是來找你怎麼辦?”
野衣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媚功不善戰鬥,我即便有八品巔峰的修為,也恐難抗住對方三招,他若來找我,那就隻能祈禱小澤所說的那個高手,能夠及時現身相救了。”
美穀聞言心中一動,扭頭好奇問道。
“你說夜君在外麵還有一個什麼樣的勢力?會不會也是美女如雲?”
“不清楚,但也絕非簡單,我在高麗時就總感覺有人在觀察我,可我試探多次都沒有查到絲毫蹤跡。
害我一直提心吊膽,唯恐有人盯上了我,現在想來,那可能是夜君的一種‘保護’吧。”
“這個世上難道就真的沒有人,可以讓夜君毫無保留的信任嗎?”
野衣癡癡的望著隱藏在楹聯中的‘夜君’二字,喃喃開口道。
“毫無保留的信任,這是何其珍貴的東西。
或許。
於他而言。
曾經也給過彆人,隻是被辜負了。
又或許,他覺得,如此寶貴的東西,隻配留給自己吧。”
…
皇宮,禦書房。
宇文淵坐在龍案後,雙手小心翼翼的捏著一張剛浸過水的信紙,慢慢靠近海富剛拿過來的一根蠟燭。
在燭光的照耀下,就見紙上頓時顯現出密密麻麻的細小紋路。
宇文淵陰沉著臉將信紙平鋪在案麵上,拿過兩根毛刺對著其中一個字的邊緣輕輕戳了幾下。
“砰!”
“嘩啦啦。”
跪在下首的暗龍衛副統領高強,看著宇文淵憤怒的一拳砸在龍案上,趕忙惶恐勸道。
“陛下息怒。”
一旁的海富也是躬身勸道。
“陛下息怒。”
宇文淵伸手捏起一張隻能容納一個字的小紙片晃了晃,怒問向高強。
“息怒?如此心思歹毒又以真作假的一封信,你讓朕如何息怒?
當年和魁叛國案最主要的物證,便是這張他親筆所寫的投敵信,現在發現信中內容皆是被奸人一個字一個字拚湊出來的。
你讓朕如何自處?
啊?”
聽著宇文淵一聲比一聲洪亮的怒問,高強匍匐著跪在地上,一句也不敢辯解。
“說!教你‘濕信燈觀’的人是誰?”
“回陛下,末將確實不知,今早天還未亮,一根箭矢就射進了末將的臥房,搜查無果後,末將就帶著紙條來見您了。”
“那就去給朕查,紙條是誰送來的,當年陷害和魁的奸人又是誰,江楓作為舉報人是否就是罪魁,明明賜死的和魁又是如何活下來的。
何時查清楚這些問題,你何時升任暗龍衛統領一職。”
高強聞言,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拜謝道。
“末將領命。”
宇文淵等高強離去,端起身前的茶杯抿了一口,打算批閱今日的奏折,正巧門口的一名小太監小跑進來,躬身稟報道。
“啟稟陛下,京兆尹吳昱求見,說有要事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