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太子!
看著床上熟睡的小玉,水川輕輕合上房門,走到宇文昊麵前蹲下身小聲說道。
“夜君,易天行讓我來問問您什麼時候恢複身份?”
“他為何不親自前來?”
“他…他怕您殺人滅口。”
看著水川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樣,宇文昊想了想也就明白了易天行的顧慮。
“他倒是聰明,我想讓他去趙蜀暗中輔助美穀,你覺得如何?”
水川聞言思索了片刻,緩緩點頭說道。
“通過這段時間的觀察,易天行這個人心思細膩,才情不俗,最主要的是他分寸感極強,能很好的控製住自己的野心和欲望。”
“哦?這個評價可不低,看來你也覺得他是個人才。”
“嗯,這個四個多月來,他沒有夾雜任何個人感情的假扮太子可謂儘責,身邊美女懷繞卻也隻掃一眼絕不多看,足見自控能力。
隻是人心善變,這種人一旦變節造成的後果也恐難想象,您還是留一手最為穩妥。”
宇文昊笑著抬手輕捏了下水川的臉蛋,吩咐道。
“那就傳我命令,讓易天行今晚出宮,明日啟程去趙蜀找美穀報道,我會安排他直接進入京兆尹府當差。
至於他能爬到什麼位置,就看他自己的能力了,但是那邊的‘思君樓’必須給我罩住。”
水川聽到宇文昊的話,眼中閃過一抹驚詫。
“您那邊有人,為何這幾年從未幫助過思君樓?”
“若是有我會不幫嗎?那隻是一份人情而已,一次性的。”
“哦~,那我……。”
“你明晚出宮。”
這語氣莫名的一句話,讓水川直勾勾的盯著宇文昊那雙宛如幽潭般的漆黑眸子。
“咳!”
宇文昊輕咳一聲,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今晚我會以‘指導你修行’為由,搬出寢殿。”
水川聞言一呆,隨即便漲紅著一張小臉,站起身有些害怕的看著宇文昊。
“那…那…,那……。”
“彆那了,你猜得沒錯,今晚由你侍寢。”
一錘定音的話,讓水川的身子下意識的一顫,想到小澤說過的話,她緊抿著雙唇一臉擔憂。
夜君脫了衣服就是個禽獸,一點都不懂得憐惜女人。
可一想到昨日身上那種異樣奇怪的感覺,她又不自覺的心跳加速,默默夾緊了本就嚴絲合縫的雙腿。
看著水川臉上變幻不定的表情,宇文昊挑了下眉毛好奇問道。
“是有苦衷還是不願意?”
水川趕忙搖頭,再次蹲下身小聲說道。
“秋水也在那個院裡,會不會…吵到她?”
“那你就去讓小春子給你找一間不會吵到彆人的房間,說起秋水,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澤走的時候在她麵前顯露修為了?”
“算是吧,我趕來東宮的第二日,那天無事天氣也好,秋水便打算教小澤劍法。
誰知秋水一個招式十六種變化才剛使完,小澤就搖頭說那一招應該有十七種變化,然後爭吵不休的二人就決定不動用真元隻比拚招式。
最後。
秋水就決定閉關了。”
宇文昊無語的點點頭,如果隻說努力,秋水其實是所有人當中最努力的那一個,可能是缺了那份悟性,又可能是她的天賦確實不強。
總之,修為一直處於一個中等的位置。
想了想,宇文昊又對水川說道。
“媚功終究隻是一部為了更好的展現女兒家魅力的功法,我以前想的還是太過簡單,總覺得你們依靠讓人難以抵擋的美色就可萬事無憂。
卻忽略了這個世上還有那些不要臉喜歡強來的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