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太子!
寢殿門口。
宇文昊望著李禦醫離去的背影,突然有些後悔說那番話。
就非要改變點什麼,才能顯出自己的與眾不同嗎?
知道滴血驗親不行,可自己也不會基因檢測啊。
真特麼自作孽。
深深吸了口氣又緩緩吐出,宇文昊搖了搖頭,拐棍撐地抬腿便向著沐浴房的方向走去。
行至一半路程,一名東宮衛率來到宇文昊身前,躬身呈上一個紙卷道。
“殿下。”
宇文昊淡淡“嗯”了聲,接過紙卷並沒有急著打開,而是詢問道。
“程章,幾品了?”
“回殿下,初入七品。”
“嗯,抓緊時間,開春前,我要你擊敗李元慶坐上東宮衛率統領一職,你可有把握?”
程章聞言思索了片刻,沉聲回道。
“回殿下,沒有!”
宇文昊……。
“行吧,回去值守吧。”
“是,屬下告退。”
宇文昊搖了搖頭緩緩打開紙卷,隨即他的眉頭就是一皺,楊傲在北境被刺殺?
凶手還是落日堂的殺手?
有點意思。
將紙卷攥進手心又緩慢鬆開,宇文昊繼續朝著浴房走去。
地麵之上,卻是什麼都沒有留下。
推門走進浴房,一股熱浪撲麵而來,看著幾女微紅的俏臉,宇文昊淡淡說道。
“梅蘭竹菊退下,亥時一刻來接太子妃回寢殿,小玉去給我弄點吃的來,秋水把手腕給我。”
“是,殿下。”
等幾女離去,秋水來到宇文昊身前抬起左手,右手輕拉袖袍露出了她潔白的手腕。
宇文昊手指輕搭感知了片刻,點頭笑道。
“上次她救你,這次你救她,你二人倒是有點緣分。
不過她的情況有些特殊,走岔的真元無法再引導回正,隻能用針灸封其退路,將其逼出。
故而你稍後運功時,需一心二用,以防被她透體而出的真元震傷。”
看著臉蛋紅潤,呆呆望著自己的秋水,宇文昊挑眉問道。
“怎麼?還認為我是易天行?”
“啊?哦,奴婢知道了。”
秋水這才回過神來,搖了搖頭繼而有些疑惑問道。
“那您將太子妃帶到浴房……。”
宇文昊聞言有些嫌棄地看著秋水。
“你知道你為何修為進展緩慢嗎?”
秋水很誠實地搖了搖頭。
“缺乏思考!
你說讓真氣在池水中炸開,與在臥房中炸開,哪一個損失更小?
你可知臥房那張紫檀木做成的床,價值幾何?”
秋水聽到宇文昊的話瞬間呆愣當場,堂堂東宮太子竟對一張床如此看重?
“行了,彆愣著了,將她的衣服褪去,你二人一起進浴池。”
“啊?”
秋水聞言再次一愣,羞澀中帶著些許緊張。
“還要脫…脫衣服?”
“不脫也行,那件衣服一會兒炸碎,補的時候隻要彆走東宮的賬,一切好說。”
看著秋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宇文昊繼續說道。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是不缺錢,但是不缺,就意味著浪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