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暗格中。”
“砰。”
“嘩啦。”
宇文昊抬起另一隻手對著牆邊的木櫃就是一揮一吸,一個巴掌大的木盒便落入了他的手中。
將楊青霜放下,宇文昊神情有些激動地翻開木盒的蓋子。
就見裡麵躺著一塊帶有落紅印記的床單,還有一張折疊的銀票。
取出銀票雙手顫抖地緩慢打開,一張明顯被撕碎又粘好的一百兩銀票,呈現在了他的眼中。
“咳咳咳~。”
楊青霜雙腳一落地竟是沒有站穩,直接跌坐在地上,一邊大口呼吸,一邊輕咳不止。
麵對剛才的宇文昊,楊青霜就感覺自己是個絲毫不會武藝的普通女子一般,沒有一絲反抗之力。
宇文昊看著手中的銀票心中不禁感慨。
有時候執著地尋找一樣東西,無論如何就是找不到,可當你好不容易放棄了念想,接受了它已經失去的事實時。
它又會在某個不經意間被你找到。
嘲諷你的無能,還讓你情緒起伏,感歎不已。
餘光掃向左手木盒中那塊被蠻力撕扯下來的床單,宇文昊閉上眼睛平複了下情緒,隨後將銀票收入懷中,蓋好木盒放到一邊。
“對不起,我剛才有些激動,這張銀票對我很重要,我找了很久。”
楊青霜被宇文昊拉起坐到圓凳上,心中雖已有猜測,但她還是想要再確認一下。
“你…,就是夜君?”
宇文昊給二人一人倒了一杯茶,點頭承認道。
“不錯,我就是你們好奇的那個夜君。”
“嗖。”
楊青霜二話不說抬手就是一耳光,可隨即她就大睜著眼眸,一臉的難以置信。
距離如此近,宇文昊也沒有防備,可自己的手掌就好像打在了一個投影上,穿過頭顱卻是沒有任何觸覺。
“你要打我?”
“我不應該打你嗎?”
“那晚我喝多了,想要離開卻被一個趴在地上的女人攔住了去路,我好心將她扶起她卻要跟我動手,是我錯了嗎?”
“誰讓你扶了,男女有彆你不清楚嗎?”
“你的意思是,我就應該邁開腿從她身上跨過去?”
“……,那你就趁人之危,奪了她的清白?”
“是她不依不饒好吧?我走到哪她跟到哪,就是要殺我。
後來我也不記得怎麼就去了尚儒客棧,還被偷了很重要的東西。”
“被偷?”
楊青霜豁然站起身,渾身哆嗦地低吼道。
“我楊青霜是將軍府的大小姐,會去偷你那區區一百兩銀票?
還重要的東西!不就是背麵有一段曲譜和一些看不懂的字符嗎?”
“你個小丫頭片子能懂什麼?”
宇文昊喝了口茶水,挑眉看著楊青霜說道。
“行了,彆激動,有誤會說開就好了,嗓門大並不能解決問題。”
“解決?”
楊青霜憤怒的拿過木盒放到宇文昊麵前說道。
“你解決吧,我要我的清白身子。”
宇文昊見狀無奈歎息一聲。
“在我老家我倒是有辦法。
可在這,我是真沒辦法。
更何況你的清白是清白,我的清白就不是清白了嗎?那也是我的第一次好吧?”
“你……。”
楊青霜胸口劇烈起伏,可一時之間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宇文昊有些頭疼地用拇指和中指揉了揉兩邊的太陽穴。
這還真特麼是無巧不成書。
“若是那張銀票被我當初直接撕碎丟棄。
你方才。
真的會殺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