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太子!
看著浴桶中有些失神的女人,站在屏風邊上的宇文昊雙手背負,一臉的感歎。
若非這個女人,自己決然想不到,古人的封建迷信竟可以這般喪心病狂。
血月。
隻不過是一個難遇卻平常的月全食奇觀,竟被他們當做是‘災難’和‘不詳’的化身。
要不是她有一個好娘……。
宇文昊搖著頭深深歎了口氣。
“嘩啦。”
眼看著一條大白魚就這麼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宇文昊的瞳孔越來越大,竟不自覺地吞了口口水。
“咕嘟。”
“誰?”
明步一驚,以最快的速度穿上寢衣,一個翻身就站在了房間正中,眼神冰冷地打量著四周。
“出來吧,我知道是你。”
等了幾息不見人影,明步冷哼一聲。
“再不出來,你休想從我口中聽到你需要的消息。”
宇文昊的身影緩緩在屏風邊顯現。
“咳!那個…我也沒想到你這麼晚還要沐浴,我以人格跟你保證,我什麼都沒有看到。”
明步鬆了口氣沒有接茬,而是皺眉問道。
“你這詭異的功法從何處得來的?”
“這個啊,說來就話長了,一切還要從我當年的那一次拉屎說起……。”
“那就彆說了。”
明步眼中閃過一抹惡心之色,心中卻是無比震驚。
這世間竟有如此不可思議的功法,能無視門窗的阻隔,隨意往來?
“你來多久了?”
“肯定是剛到。”
“我與北彩身邊那六個鬼鬼祟祟的家夥,是不是你的人?”
看著明步緩緩向自己走來,宇文昊本能地後退一步點頭道。
“是。”
“你把他們撤走了?”
“你需要保護?”
明步拿起自己的褻衣內褲,淡淡看了眼宇文昊便向著床邊走去。
宇文昊閉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氣。
恥辱啊。
本以為穿越了就好了,不料一看見比自己高的女人還是會本能的自卑。
這特麼的。
想至於此,宇文昊大步來到床邊,憤憤道。
“不是我說…咳咳,我不是故意的。”
曲腿蹬著床邊正要穿內褲的明步,盯著宇文昊的後背眼神如刀地冷聲問道。
“不是說我遲早是你的女人嗎?此時又不敢看了?”
宇文昊感覺背上涼颼颼的,雙手在胸前搓了搓,訕笑一聲。
“倒沒有不敢看,但我是一個講禮的人,怎可能無禮冒犯呢?”
“你冒犯的還少?過來坐。”
“做?”
宇文昊輕歎口氣,一邊轉身一邊說道。
“明步,你也變了,…呃,你這是做什麼?”
明步左手壓著寢衣的衣襟,右手抓著蓋在身上的被子,聞言麵無表情地反問道。
“什麼做什麼?”
“你不是說要做嗎?”
“如此寬敞的床你坐不下?”
“呃…,坐得下坐得下。”
宇文昊有些尷尬地坐在床邊,定了定神,隨後認真問道。
“怎麼樣?”
明步搖了搖頭。
“以我目前的修為,尚未探測到有什麼邊界的存在。”
宇文昊右邊眉毛一揚,神情有些激動地問道。
“探測有多遠?”
“百裡左右。”
看著宇文昊越來越興奮的模樣,明步疑惑問道。
“你究竟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