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那個滋味,三人就齊齊打了個激靈,下意識皺了皺鼻子。
小影冷著臉看向白啟。
“為何帶他來此?”
可能女孩子都對‘采花賊’三個字有著本能的厭惡,就連小影身邊的小遁也是小臉掛著不高興。
“是啊白啟哥哥,你把一個采花賊帶到我們隱閣來做什麼?”
聽著二人的不滿聲,又看到即便是年近五十的劉嬸,都是一臉的防備與排斥。
白啟嘴角下意識一抽,解釋道。
“前幾日他幫夜君辦了件事,夜君特許他來我隱閣…與大家一起‘熬年’。”
田桑衝看著眾人或打量,或無視,或鄙夷,或排斥的眼神,心中不由輕歎口氣。
果然自己還是適合獨自闖蕩江湖。
“啪啪啪。”
白啟見眾人還是沒有反應,抬手拍了三下沉聲嗬道。
“未經他人事,莫嫌他人誌。
夜君曾經的話,你們已經不放在心裡了嗎?
還需要我親自教你們待客之道?”
“就是,一個個那點出息。”
破軍端著酒碗走出人群,邊走邊罵。
“人家好歹是客人,就算啥都沒帶,隻有一張笑臉。
那老話不是說,我臉大但我很溫柔嗎?
都給老子熱情起來!”
說著破軍就來到田桑衝麵前自我介紹道。
“田老弟,我叫破軍,目前是這些犢子的教官,遠來是客,我們先乾上它五碗如何?”
田桑衝看著一臉凶相的破軍,幾口就乾了一碗酒,臉色有些發黑。
什麼叫啥都沒帶隻有一張笑臉,你們喝的宮廷玉液,那是從老子的酒裡來的。
“破軍老哥說笑了,這宮廷玉液太過霸烈,小弟最多也就隻能喝一斤。”
天狼端著一碗倒好的酒,笑著示意了下田桑衝。
“酒量本就是一個可以鍛煉的玩意兒,多醉幾次,量自然就上來了。
我是天狼,我乾了,你隨意。”
田桑衝???
這剛說了一句話就已經欠了六碗了?
倏然間。
田桑衝全身汗毛一豎,就見一個比女人還美的男子走了過來。
“人為什麼要喝酒?
因為不喝酒的時候不快樂。
當然,或許有的人喝了也不會快樂,但隻要喝到位,至少…可以忘記一些不快樂的事。
一片空白的暈眩,不也比不快樂強?
我是荒誕,性彆…男,愛好…男。”
看著荒誕乾了碗中酒,田桑衝暗暗吸氣,默默夾緊了自己的括約肌。
白啟讓出位置,看著眾人爭相展現著自己的‘熱情’,無奈拿出一錠銀子走到劉嬸麵前說道。
“劉嬸,新年好,祝您身體康健,疾疫遠離。”
劉嬸接過銀子,樂嗬嗬地點頭道。
“好,閣主也好。”
白啟冷峻的臉上也擠出一個不太好看的笑容,點了點頭繼而看向二女。
“怎麼,我帶了個人,你倆連年都不拜了?”
小遁偷偷看了眼若無其事的小影,不由嘟著小嘴不滿道。
“哼,白啟哥哥與夜君哥哥一樣壞,小遁才不給壞蛋拜年呢。”
白啟聞言好笑地扭了下小丫頭的小臉。
“你這丫頭還有沒有良心,你要的糖人,糖葫蘆,龍須糖,還有甜酒,我哪樣沒給你買?”
“唔…。”
小遁想了想好像確實如此,但還是堅定道。
“反正小影姐姐說你倆都是大壞蛋。”
“哦?那你說說我和夜君哪裡壞了?”
“哼,隱夜那麼多人,你就讓小影姐姐自己教導。
還有夜君哥哥,前幾日過來,我竟聽到他讓小影姐姐學小狗叫……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