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景給小翠夾了片菜葉,感慨道。
“口疾好了,腿疾也即將痊愈,能變開朗,這是好事。”
小翠點點頭咽下口中食物,看著麵前的醒酒湯好奇問道。
“以往每次醉酒您都要喝一碗醒酒湯,今日……?”
“我也不知為何,今日並無那種頭痛乏力,口乾舌燥,惡心反胃之感。”
小翠雙眼一亮。
“莫非您也已經一躍龍門?”
…
武王府。
宇文昆在王妃趙淺的陪同下正吃著早膳。
“砰砰砰。”
“進來。”
武王府管家馬河,聞言推門而入。
“殿下,娘娘又派人送來一張方子和一些上等藥材。”
“知道了,你等下帶兩萬三千兩銀子送去東宮。”
馬河有些疑惑,不過還是躬身應道。
“是。”
“甄武回來了嗎?”
“還沒有,昨夜那名刺客雖受他一掌,但修為著實不低,府中精銳死了三十九人。”
“嗯,好生安葬,派人去他們家中送些撫恤金。”
“是。”
“府中丟失的財寶還是沒有線索?”
看著馬河一臉慚愧地垂下了腦袋,宇文昆隨意擺了擺手。
“下去吧。”
“是,殿下。”
等到馬管家走後,宇文昆看著眼眶微紅地趙淺問道。
“怎麼了?”
“臣妾有罪,兩年多了還是無法懷上殿下的孩子。”
宇文昆露出一個微笑,寬慰道。
“孩子乃上天所賜,該來的時候,會來的,無需太過著急。
況且……。
聽父皇的言外之意,似是想讓我長留京中,日後…我們多多努力便是。”
看著宇文昆臉上僵硬的微笑,趙淺心疼地問道。
“父皇明麵上誇獎恩賞,暗中是否已對殿下有所猜忌?”
“或許吧。”
宇文昆伸手抹了下趙淺臉上的淚水。
“父皇說會安排一些政務交由我來處理,卻又沒有明說允許我參預朝政。
這心思讓人捉摸不透啊。”
趙淺輕歎口氣。
“母妃那邊已嘗試多次,可自從太子大婚之後,我們的人都被陸續趕出了東宮,想安插人手著實不易。
現在隻能看安心那邊能否有所建樹了。”
宇文昆點點頭。
“嗯,沒什麼,我就不信他的運氣會一直好下去。
出生躲過一劫,春獵躲過一劫,被院長庇護七年,我倒要看看他這次遊曆還怎麼躲?”
趙淺心中一驚。
“您是要……?”
宇文昆搖搖頭。
“我隻是打算開春後送外公他們離京而已。”
“可太子不是認識天下會的高層嗎?”
“我知道。”
宇文昆拿起巾帕擦了擦嘴,雙眼微眯目視前方。
“不就是一張黃金麵具嗎?我也有。”
“您不打算拉攏那位夜君了嗎?”
“一個先天高手而已,真正讓我心動的…是十大將軍的那些把柄、隱私情報。”
宇文昆緩緩起身雙手背負。
“過幾日我會再試一次,順便等等安全的突破。
若還是見不到那位夜君…那我就隻能讓‘夜君’親自去取了。”
趙淺也緩緩起身,看著宇文昆冷峻的臉龐好奇問道。
“為何不勞煩舅舅跑一趟?”
宇文昆好笑地看著趙淺。
“據表舅描述,那位夜君的身形隻有我和安全有些相似。
我這初入七品的修為,即便是吃了那根血參也不可能到達先天。
所以隻能等安全突破先天,由他來假扮夜君了。”
趙淺恍然地點點頭。
“可那個百樂門若隻是天下會一個收集情報的地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