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太子!
渠水山。
“轟隆隆。”
沉重的石門緩緩開啟,守衛看著麵前的陌生男子一臉警惕,背後握著繩結的手也不由加重了幾分力道。
“天…天下會重地,閒…閒雜人等速速離去。”
“閒雜人等?”
男子二十歲上下,黑色棉袍上,道道暗紅色條紋點綴其中,長相陽光開朗,與穿著稍顯不符,左手握劍負在身後,右臂自然垂落。
“閒雜我能敲得開這扇門嗎?白啟就是這麼教導你們的?”
“我…你……。”
看著守衛一副不知所措的慌張模樣,男子麵露疑惑。
下一瞬。
一隻與年紀更加不符的手便掐住了守衛的咽喉。
“但敢冒充我天下會的人?信不信我捏斷你的脖子?”
“娘啊……。”
守衛一個哆嗦,哭喊的同時,身後的繩結也被順勢拽下。
“嘭!”
男子見狀一臉的嫌棄,一股騷臭讓他的視線緩緩下垂。
“臥槽?這就被嚇尿了?”
…
與此同時,山腹內。
“砰砰砰。
砰砰砰。”
“夜二十二,你他娘的是不是瞎?那麼大的空門瞅不見?
夜五,你咋回事?他敢抬腿側踢,你不敢踹桃?
夜十六,直拳就必須正麵水平攻出是吧?其他方向都叫歪拳是吧?”
看著台下眾人兩兩對戰,盤腿坐在台邊的破軍,捏著酒杯的手都在輕輕顫抖。
一旁的天狼吃著手中的花生豆,見狀不由笑道。
“可能是朋友之間,下不去手吧。”
“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二人身後,荒誕坐在椅子上,身後的小遁正在為他束發。
“今日已經二十五了,還有一個多月,再不下重手,恐怕到時無法與夜君交代。”
天狼聞言神色變得有些凝重。
“白啟軍旅出身,將他們教的太重規矩,太守紀律,我們的方法似乎不太適合他們。”
“沒啥不適合的。”
破軍飲儘杯中酒,神色也漸漸沉了下來。
“這幫犢子還是經曆的太少,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好好教教他們,到底何為…向死而生。”
“咚~~~!”
就在此時,眾人頭頂的圓洞中,突如其來的一聲鐘鳴,將所有人都驚得呆愣當場。
“敵襲!”
“嗖~嗖~。”
下一刻。
一旁觀戰的藏和蹤,一個閃身已然消失在了場中。
“蹬蹬蹬蹬~。”
眨眼間三十二人瞬間集合,夜二沉聲說道。
“十人留下守住最後九門,等待信號,其餘人搜索前進,出發!”
“是!”
等到破天荒三人回過神來的時候,場中隻剩下了他們四人。
破軍一臉懵逼地看向荒誕身後的小遁。
“小老妹兒,你知道這是啥情況嗎?”
小遁聞言頭也沒抬,依舊極為認真地為荒誕束著發。
“剛才藏哥哥不是說了嗎?
敵襲。”
“那他們都跑了,你為啥一點反應也沒有?”
“剛才夜二哥哥不是也說了嗎?
守住最後九門,等信號。”
“啥信號?”
“當然是摧毀通道的信號嘍。”
破軍……。
看著破軍一臉憋屈的模樣,天狼小聲問道。
“大哥,那我們去嗎?”
荒誕聞言好笑地看著天狼。
“二哥,你知道如何出去?”
天狼……。
…
蹤以最快的速度從出口出去,緊接著又繞到進口,準備與藏來一個前後夾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