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你傻呀,又不是光明正大的比武,講什麼武德?
記住,我們的宗旨是,殺人掙錢。
我們的原則是,用時少、效率高。
我們的規矩是,沒有規矩。”
小澤……。
看著小澤有些不想搭理自己的樣子,宇文昊笑著勸道。
“你作為殺手閣的閣主,可不能對自己的職業還沒有清晰的認知,這樣一來,手下那些人還不得都被你給帶偏了?
我們是殺手,不是什麼俠客、君子、正派什麼的,暗殺是我們的拿手,事了得讓客人哇哦。”
“你知道嗎?”
小澤咬牙切齒地說道。
“我還是更喜歡以前那個沉默寡言的夜君。”
宇文昊嘴角抽了抽。
“咳,那個…行,我知道了。”
安靜了一會兒,小澤偏頭看向宇文昊。
“睡了嗎?”
“嗯。”
“睡著還說話?”
“夢話。”
“我餓了,陪我吃個宵夜。”
“哦。”
“等等,你要做什麼?我說的不是這個餓,是…唔唔唔~。”
…
不知過了多久,等小澤再次睜開眼的時候,身旁的男人已經消失不見。
手掌摩挲著他躺過的地方,小澤眼中是滿滿的幽怨。
“除了在東宮,我每次睜眼就再沒有見過你的人。”
“砰砰砰。”
“進來。”
“咯吱~。”
鬆香推開房門,看著屋內漆黑一片,不由詫異道。
“這都巳時了,你怎麼還沒起?”
“啊?已經巳時了?”
小澤聞言一骨碌坐起身。
“說好了要去送那個女人的,這可怎麼辦?快快快,點燈,都是那個禽獸,煩死了。”
“不用了。”
鬆香抬腿走進,輕車熟路地找到蠟燭與火折子,隨後點燃。
“野衣姐帶著妖兒,此時就在上邊辦公室等你呢。”
隨著房間逐漸明亮,小澤也是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不料剛一下床,就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啊啊啊,夜君就是個禽獸,大禽獸!”
自己已經是二躍龍門的武者,竟還會感覺到腿腳發軟、全身乏力?
“昨晚夜君過來了?”
“哼,不是他還能有誰?”
小澤一邊趕快收拾,一邊示意了下桌子上的包裹。
“等下把那些東西拿給底下的人分了,執行任務的時候用,使用方法、劑量、還有造成的效果都在那張紙上。”
“好。”
一副鄰家小妹模樣的鬆香,拿過紙張隨意看了看,神色瞬間變得古怪起來。
含笑一步癲?
逍遙一笑散?
複方腦殘片?
這都是些什麼?
“好了,愣著做什麼?走吧。”
簡單收拾妥當,看著鬆香一臉懵逼的模樣,小澤伸手捏了下她的臉蛋笑道。
“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不敢大步走路的野衣了。”
收好包裹,二人向外走去,鬆香好奇問道。
“經你這麼一說,野衣姐今日走路的姿勢,好像確實有些不自然,這是為何?”
“為何?”
小澤哼笑一聲,一臉我是過來人的感慨模樣。
“等你被那個禽獸占有之後就知道了。
一雙餓狼般的眼睛死死盯著你,恨不得一口將你給吞下,到那時,他就是一個聾子加啞巴,無論你說什麼他都聽不到。
就是咬你,咬你,不停地咬你。”
“啊?”
鬆香羞紅的小臉,此時已經變成了一片慘白,五年前那個可怕的夜晚再次浮現腦海。
“他…他也是那樣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