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太子!
床榻搖曳,戰火不熄。
不知過了多久,眼看著她的功力即將恢複,宇文昊心裡這個急啊,好容易逮到機會,總不能隻是歡愉一場吧。
這女人性情難測,那股勁要是上來,不出了這口氣,她能追自己到東宮。
當年為了親手給她娘報仇,更是隻用了不到兩年時間,就從一個普通人練到了一躍龍門的武者。
出關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到那個,沒什麼印象卻記憶深刻的村子。
然後。
一個一個的割了他們的舌頭、弄瞎他們的眼睛、砍了他們的右手。
不是幾個、幾十個、而是三百多人啊。
想至於此,再看著被自己蒙住眼睛的明步,宇文昊眼角抽了抽,是不是玩大了?
那也不能這麼浪費。
於是。
一咬牙。
高轉速加高頻率,一刻不停歇。
終於。
在明步渾身抖動之際,宇文昊下意識抹了下隻是有些發燙的額頭,對著她的嘴唇啄了一口,穿好衣服就腳底抹油了。
臨走還不忘留下一句。
“我終於有了自信,謝了啊。”
又過了好久,明步的呼吸終於變得平穩,隨手扯開頭頂的褻衣,兩隻大眼睛閃爍著羞怒與疲憊之色。
“登徒子,真是個禽獸。”
聲音有些沙啞,全身酸軟無力,腿間更是火辣辣地疼痛。
“噗嗤。”
不知又想到了什麼,這讓她不小心笑出了聲,接著便緩緩拉起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腦袋。
回往東宮的路上,宇文昊的嘴角掛著滿意的微笑。
什麼是成就感?
權力之巔不一而足、財富之巔最是見俗,欲望之巔女人身服。
男人嘛,有時候就是這麼簡單。
四個最早跟自己的女人已經全部摘下,等……。
“嗡~。”
突然之間,宇文昊身形一晃,差點從高空中一頭栽下,腦海中的思緒開始不受控製的猛烈翻湧起來。
一幅幅記憶畫麵在眼前快速閃過,有地球生活的、也有這個世界生活的、有自己小時候的、也有原主小時候的。
“臥槽?
這是……?
鬨呢?”
來不及想明白,他的眼前驟然一黑,意識已經不知被拉到了什麼地方。
功法中斷,身體開始從高空墜落,慣性加重力,導致他的身子是向前方墜落的。
遠遠望去,就像是一個物體進入了拋物線的後半段一般。
子時已經過半,內城的大街上也是空曠無比,除了巡邏官兵,隻剩下一些醉漢與流浪漢的身影。
“砰!”
一聲重物砸在地麵的響聲,把兩名貼著牆根蓋著草席,抱團取暖的流浪漢嚇得猛然驚醒。
一名頭發蓬亂、葛布破衣、光腳無鞋的漢子,揉了揉眼睛,問向身後少了條臂膀的同伴。
“三子,你看那是什麼?”
“管他是什麼呢,快睡吧,已經三更了,五更就得起來去掃街。”
“我看著…像是個人,要不要去看看?”
“上次的教訓你忘了?還是彆惹麻煩了,斜對麵就是歐陽王府,門口的侍衛不會坐視不管的。”
“唉~,上次那塊玉佩,怎麼也值十幾兩吧?”
“嗯,即便我們兩人的工錢加起來,也要不吃不喝攢兩年多才能買得起。”
“……。”
歐陽王府門口的兩名值守士兵也是目瞪口呆,愣神了好一陣,這才一臉戒備地來到黑衣人的近前。
看著他將地麵都砸的微微凹陷幾分,周邊的地磚更是好似蛛網般四散開裂,其中一名士兵咧著嘴望向了高空。
“我聽說過天上掉餡餅,還從來沒聽過天上掉人的,這麼高摔下來,應該死了吧?”
“那可不一定。”
另一名士兵小心翼翼地將眼前的黑衣人拽了出來,並翻轉身體讓他正麵朝上。
“嗯,這人為何如此眼熟?”
“張哥,他戴著麵具你都能看出眼熟?”
“就是這張…嘶~,你守好他,我去稟報郡主。”
說著就以最快的速度向著府中跑去。
方才望天的年輕士兵,看著張哥火急火燎離去的背影,又是一臉的問號。
這究竟是認識還是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