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現在的關係已經夠亂……
我再專門買朵花去送給誰,那真是對於現在的事態火上澆油了。
她頓時有些慌了,我伸手接過了花籃;說『但是我可以買,兩百法布夠嗎?』
女孩聽了很是欣喜,打著手勢,向我表示謝謝。我問她叫什麼名字。
『東方梔子。』她在桌上用手指沾了點水,寫在我的麵前。
我說『好,東方梔子,你的花我買下了。』
掏出兩百法布給了她,我又笑著說道『花籃和花就送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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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慌了手腳,忙是打起手勢。
不可以、收下、禮物。
她丟下花籃,然後慌亂的攥著兩百法布跑了。
至於怎麼處理這個花籃,我倒是不由得苦笑一番,順手賣給彆人?
還是算了。
我隻好帶著它跑路,至於路過門口的時候,我分明看見幾個和我一樣壯碩的大漢走進來了。
他們是黑(hei)社會吧?我看的出來,走到哪都故意穿件背心。生怕彆人不知道他們身上紋了幾頭白虎或者青龍。
我道『一百法布,我好像沒帶零錢。』
在吧台前付了錢,收錢的老板娘是個穿的異常露骨的豔婦。
她雖然不認得我,卻嬌聲嬌氣的說可以。隻要我回頭再來,那麼,對於老客戶她一向是保持同等互利的態度對待。
好吧,這已經很同等了。她用手攬住了我的脖子,卻不允許我碰她一下。又問我提著花要送給誰。
我不回答,於是她嬌滴滴的說,難道你還沒有女朋友嗎?
老板娘隨之發出輕顫的笑聲,便靠在了我身旁一副惹人起意的模樣。
『嘿!老板娘,我們大家夥又來了!』
這時先前的那幾個黑(hei)幫大漢卻悄然出現在了我們身旁,他們嬉笑著坐在了吧台上,問道『難道這是你的新相好嗎?嗯,還不錯啊。身子骨比較結實。誒,這還買了花?可以喲,老板娘福氣不淺啊。』
我將花籃放在吧台上,按照自己假編的人設,開口說『……我身子骨結實其實是因為我在工地上搬過幾年磚,而且我也不是她姘頭,這花其實是順手買的,我正想找人賣掉,你們還有問題嗎?』
驢哥聳肩說『沒有啊,我們跟你開玩笑的嘛。』
他笑了笑,並不打算爭執。畢竟大家都不是熱血上頭就要打一架的小孩。也就你兜我,我兜你。誰先沉不住氣的,就是理屈詞窮的那一方。
對於這話,我深有體會,我所見到的強者都知道示弱和內斂,主動試探對方底線,不戰而屈人之兵。
但我所見的弱者往往就不一樣,他們喜歡叫囂,然後等到被對手痛打的時候,就暗罵彆人卑鄙無恥。渾然不知,其實是自己輕視彆人在先。
老板娘笑了笑,將我付的那一百法布又悄悄推到了他們麵前。
老板娘說『喲,你們這是來喝酒了?這麼有空?』
驢哥大笑道『哈哈,老板娘。黑社會放假難道就不好嗎?我們又不是那些一放假就要找幾個女人撒火的黑幫大佬。哈……給我們弄點吃的,有什麼好酒就弄來給弟兄們嘗嘗。諾,當酒錢給了。』
他不僅沒要老板娘的“請客錢”,反而自己倒貼了一百拍在我的鈔票上。
我也沒什麼可想的,當時似乎打算回去睡覺。可一抬腿,他叫住了我。
『誒,等等。』驢哥如是說道。
『有事?』我登時一愣。
驢哥道『唉……打火機,你有嗎?借個火給我。沒火了。』
他晃晃自己的打火機,但說起來可笑,我還以為他是吃老板娘的醋,要給我一刀子心裡才痛快。
雖說咱也不怕他,可是畢竟又不想表現的像個怪物。
於是我掏向自己的口袋,不多時扔給他一個一法布的打火機。
驢哥說『謝了。』
他一個人點完煙卻還不夠,又給他的弟兄們都拿去用了。不多時才還給我。然後他道『弟兄們今天隨便喝啊!這兒是咱們小金幫的地盤。絕對沒人會來這裡鬨事的。』
小金幫??你他媽知不知道有口音的會怎麼去念叨這名字啊!!!
小弟們紛紛抱拳,齊聲歡笑著說『當然,反正驢哥在這裡可是說一不二。咱們弟兄們都是沾你的光啊。』
驢哥嬉皮笑臉,拍著桌子道『這是什麼客套話,來來來!大家隻管喝酒!今天就沒有什麼哥什麼弟,都是一家人!』
這幫人開啟了商業互吹,而驢哥倒也沒打算找我什麼麻煩。
雖然說黑(hei)社會大多數都是殺人不眨眼睛的暴(bao)力分子,但偶爾也有些不想惹事的主。
那他們想乾什麼呢?他們想抽煙,他們想喝酒。然後有一天是一天,混完這毫無成就感的虛無一生。
臨走前,我聽見酒吧請來的樂隊正在演奏,是一幫稚氣未脫的年輕人,看他們身上的書生氣就是學生的特有徽章。
先是《我好像在哪見過你》,你聽不見我的聲音,也藏著顆不敢見的心。
後來。
『未懼身上被子彈留痕,維護你我卻甘於舍身。站在風浪下對抗黑暗,而為你,是毫無疑問……』
這首歌我聽過,是一個電視劇的主題曲,叫《巾幗梟雄之義海豪情》。
我感到唏噓,靠在門口沒走。雖然主唱是一個偶爾跑調的男生。但我還是非常熱烈的鼓掌。
驢哥問道『不是吧,唱的這麼惡心你還鼓掌?』
他嗤笑,我搖頭。不打算和他爭辯,至少我已經過了事事要和彆人講道理的年紀。
我說人家難得有勇氣,為什麼要打擊他呢?沒準他就是將來天炎好聲音的冠軍選手,人家他娘的就不會忘記這裡有個忠實聽眾鼓勵過他。
驢哥說『是啊,上台講講感動的故事,哄哄聽眾們哭,輕鬆拿到冠軍。現在這些電視台為了節目效果經常刻意作假,演員也是這樣,整天就知道裝腔作勢。清高的人不用吃飯了?演個戲,他們嫌這裡苦那裡累。拿幾個億的片酬卻毫不手軟。』
我說『話不要說這麼滿嘛,解釋是為了讓彆人在你的話裡得到啟發,但是強逼彆人接受你的價值觀是沒有意義的,那屬於把自己的思想強加給彆人。』
驢哥卻挺狂妄,直言不諱的說『怕什麼?老子是黑社會,還擔心幾個小鮮肉報複我不成?』
他倒是挺有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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