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九龍市總局。
宋冷涵失魂落魄的趴在椅子上,身旁是一個接一個的啤酒罐子。
仿佛這樣還是不夠,很快,她又打開了一瓶啤酒,仰頭猛灌。
眼裡憋著眼淚,不喝酒就會流出來。她一想到那個可惡的家夥當初是怎麼答應自己的,這會兒就有多麼難受,痛苦。
他明明傷害了自己,為什麼卻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
反倒是自己,一離開他,每天都難受的度日如年……
宋冷涵狠狠的嘲笑起自己。
說不準這會……
他正在和哪個女人花天酒地談情說愛,而自己卻還傻傻的在這兒心如刀絞的難受。
第二幕
『噸……噸……』
與此同時,我再度若無其事的坐在酒吧裡喝酒。心裡煩透了,儘管明明知道縱飲傷身,可是我完全沒想要停下的意思。
古人說:未知生焉知死?
擔心那種遙遠的死亡沒有意義。
你總得樂嗬嗬的,因為當死亡上門來找你便是絕對不容你抗拒的。
『你惹到大麻煩了。』
而老驢便再度走進來,並且警告了我。
我拍著手,大笑道:『在你們這些人的地盤上,我已經夠給麵子了,欺負學生在先,難道你們還占理了嗎?不好意思,我二某人最恨的就是施暴於弱小的人。你們也一把年紀了,乾嘛要欺負那些手無寸鐵的學生?』
他又說那個家夥可不是好收拾的主,我出的了頭就得吃得了苦。不過他不會插手我和對方的仇恨,畢竟看見仇人被打,這家夥就差沒放鞭炮慶祝。
至於為什麼那兩個警(jg)察來了,他卻要挺身而出,那也是因為這些人一方麵統一的都不大喜歡讓條子橫插一腳。畢竟你身為這個世界的社會人要是靠條子解決麻煩?這事情傳出去實在丟人。
但這事沒這麼容易完,我終究是在小金幫的場子搞事。他指著我,揚言說沒準將來有一天會收拾我的。
我再度抬起頭大笑不已,說:『沒事了嗎?沒事趕緊走,我爛命一條。你擔心我,還是擔心一下自己吧。喂,你明天房租有著落嗎?孩子有地方上學嗎?』
我對他抱拳,驢哥則嘟嘟囔囔的,把被砸壞的桌椅板凳全賠償以後走人了。畢竟酒館是他小金幫的地盤,要是被砸成這樣還一分錢都不出,那老板娘肯定就有怨言了。
不過臨走前,驢哥遠遠的對我舉起了酒杯。
我雙手抱住酒杯,當著他的麵一飲而儘。隨後,他和那些早已消失的學生們一樣,所有人全都無影無蹤了。
大概是這麼晚了,所有人都回家去了吧?
我感到心裡苦澀,這算是我自作多情去管彆人的閒事?
我倒是想找到歸宿。但是我哪來的家?
孤苦無依的人隻有地方長眠卻從來沒有靈魂的棲身之所,痛苦者的生命是用來流浪的。
於是我又叫來了服務員,讓他再給我拿酒來喝。
然後,先前那兩個持槍的警(jg)察突然摸進來了,服務員一看到他兩,嚇的轉頭跑了。
我『喂你……』
很快,兩條子坐我旁邊。一左一右,跟看犯人一樣。還各要了杯果汁,三下五除二的喝完。
我冒火的一拳捶在桌上,我以前說過,我是個殺(sha)手,所以看見條子,我本能的會有些抵觸他們。
『二位,有何貴乾啊?』
『果然是你。』
其中一個警(jg)察,立刻聽出了我的聲音,大叫道『宋隊的男朋友,是不是?我還覺得你眼熟,果然一聽聲音就是你。』
我冷笑道『怎麼啦,過來拍我馬屁,想讓我說幾句好話?』
沒想到,他們反而都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