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說了這麼多。
我的一切,不是為了辯解。
事實上,我很清楚。
把人丟進外星屠宰場,隻是為了讓他們死的浪漫,死的傳奇。
然後……
感覺沒臟到自己的手。至少是屠宰的機器乾掉了他們而不是我。
第二幕
一個不願意為彆人弄臟手,永遠都要肮臟彆人也不願肮臟自己的家夥。其內心就是無可救藥的肮臟性。
不需要急於否定。如果是個你為彆人好而努力奮鬥的人,就會明白到這話說的不是自己。
我向來討厭極端,所以,我隻把最極端的罪惡定義為罪惡。而不是把我自己也卷入旋渦。
為什麼這麼說?
答案很簡單啊。
我自己本身就比世界上十分之九的人更凶殘。
我能做的,當然也隻有在極端的極端裡找到必然的確定性。
也就是說,連我都看不過去的人,那就不用活下去了。
如果你比我活得還邪惡,那麼還有什麼可以狡辯的?
我尚且知道自己是個暴力狂,你心裡就沒點自覺麼?如果在對世界的好影響上連我都不如,一天自以為是什麼呢?
同時,我乾掉他是不會有任何悔意的,因為我本身就不是那類好好脾氣的仁人。
不要祈求老天會祝福你或者報應我。
他不會祝福比我還肮臟的你,也不會報應永遠比你好那麼一點點的我。
老子還懂得對好人好,這一點,算是最後一點兒善良了。
第三幕:
10月7日,半夜3點。
老子其實是自己把自己臉打腫了,收拾那幫混混。易如反掌。
為什麼打自己,我有些痛心了。
畢竟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在我看不到的地方被人欺負,而我來的顯然晚了。
她本該安安全全的,看著我把這些惡棍一個個奪去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