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是黑刃的前任一刃,上一個最強神話。
丸山一成認為他找到了破綻,丟掉了一把武士刀,單刀衝了上來。
幾乎是那一瞬間,我也衝了上去,同樣向著他的破綻衝去。
雙方你來我往,連戰數百招。
他劃中了我的腹部一刀。自己則吃了兩記重拳,雙方再度退開後,丸山一成哇的一聲,吐出來一口鮮血。
可我也好不到哪兒去,捂著腹部,不得不停在原地先閉氣止血。
『接著打!』
他怒吼著,又撿起了雙刀。
咱也放下已滿是鹹澀腥味,帶著鮮血的手掌,甚至為了不讓它變滑,把血一概抹去。
要是打持久戰,其實我受的傷比對方重。
這時候也許就有人要問了。
二營長,你到底有沒有拿出真正的實力和對方打??你不是一拳能毀天滅地的嗎?
我實話實說。
我確實拿出真本事了。
在我的揮拳裡,的確爆發出了全部力量。隻不過力量是全部衝著對方而去的。
你可以這樣理解。
我一拳打的山崩地裂,反而是因為這一拳的力量分散了,在打出後已經散開到天地之間了。
如今,我是集全部力量於一點,不使其分散而全力攻擊他的。
什麼?你為什麼不用兵器?
這也是第二層,先前我以為,空手戰鬥還容易爆發,或是使用殺招。
何必大費周章的拿兵器?我殺人全憑徒手武功,要是拿家夥和他廝殺,我自己還不一定擅長。
但如今話又說回來了。
在對方的雙刀進攻下,恐怕我不得不考慮暫時專攻為守。
最終,手中驟然一抖,便是一把兩米多長,寒光閃閃的紅纓槍。
我提槍緩緩向丸山一成走了上去……
頭先一百招,雙方不分高下。
即便是使用長槍,其實進攻也非常不利。
長槍隻有一端能發動進攻,其實比不得雙手殺招齊出要容易周旋。
然而,如今為了應付對方的雙刀流,唯有一寸長一寸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