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罪婦葉楚瑜求見!”
林婕妤剛離開,在外值守的人又沉聲稟奏。
讓他都不由得有些驚喜。
這對火已經被林婕妤引燃的薑承運來說,簡直無異於雪中送炭,更勝如瞌睡來了就有人送枕頭。
至到葉楚瑜不再被稱為二皇子妃,而是改稱罪婦也很正常。
畢竟,原本被他冊封為晉王的二皇子薑立坤,因其背後的外戚勢力得隴望蜀,又想要讓他將其改封為秦王,染指秦川兵權,包藏禍心,薑立坤還像個傻比似的跳出來籠絡人心,被他降罪,不僅將其貶為庶民,還做出永不封王的裁決,由於他更想要在朝堂之上,直言他跟葉楚瑜有染之事,被他悍然爆碎了舌頭,身為薑立坤的正妻,在這種以夫為天的時間,葉楚瑜自然也已經成為罪婦。
她還能入宮,自然是薑承運曾經為了利用她斂財,給予的特權。
要不然,即便她還算董太妃的兒媳婦,也沒有資格再進入皇宮。
“宣!”
驚喜的薑承運沒有任何的耽擱,徑直沉語。
沒多久,葉楚瑜就款步走進了養心殿。
原本看起來還很焦慮,也頗為憔悴的她,在見到薑承運的瞬間,這些刻意表現出來的神情,便已經蕩然無存。
她款步走到禦書桌前,就要向薑承運見禮,自是被他阻止。
“這裡並無外人,繁文縟節就免了,省得生分。”
薑承運很是溫柔地說道。
“多謝陛下,給罪婦這樣的特權。”
葉楚瑜也真不再見禮,但依舊行禮,很是感激地說道。
還顯得異常的欣喜。
“在朕麵前,也不要稱自己為罪婦。”
“畢竟,朕會降罪薑立坤,僅是怪罪於他,即便你受此影響,你在朕的心中也無罪,還是朕牽掛甚至深感愧疚之人。”
“見你如此,知道你沒因此有怨,朕心也更是欣慰!”
葉楚瑜溫婉道“彆說我有幸被陛下寵幸,就算沒有,我心中的良配也隻有陛下,而非薑立坤。”
“您因我而封薑立坤為晉王,他還不滿足,居然跟董勉等人勾連,妄想成為秦王,染指秦川兵權,更利用陛下降罪董勉黨羽時,愚蠢地想要籠絡人心,亦是在踩陛下而妄想抬高他自己,最為愚蠢的還是,竟想要直接說出他靠我獲得冊封晉王之事,幸陛下英明,在降罪的同時,也及時的暴碎了他的舌頭。”
“陛下應該依舊是顧慮到我,縱將其貶為庶民,並做出永不封王的裁決,卻依舊能讓他享有此前被皇家供養的權力,陛下用心如此良苦,我已知足,又豈會貪心不足地心中生怨?”
真不愧葉安國這隻老狐狸,刻意培養出來爭權奪利的工具。
不管她現在的話是真話還是假話,至少是她最應該說的話。
因為這能讓薑承運滿意,也能繼續抱緊他這個當朝帝皇的大腿。
薑承運滿意地點了點頭,對著葉楚瑜招了招手。
她立馬會意,很是欣喜地邁步到薑承運麵前,坐在了他的腿上。
“薑立坤如今在府裡,情況如何?”
薑承運在葉楚瑜如凝脂般的俏臉上親了口後,才看著她柔聲問道。
“整天就是副怨天尤人的模樣,還成天借酒消愁。”
“算是徹底的廢了,陛下不用擔心他會繼續生事。”
葉楚瑜很是溫婉地如實答道。
薑承運不屑地冷笑了笑“朕不怕他生事,因為他就算拚儘全力,在朕麵前,也掀不起三尺浪。”
“朕擔心的是他拿你撒氣,對你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