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證實,薑承運自然也及時下達詔書,並派人快速通達各地,昭告天下,為七煞殿正名。
做好這些事情,薑承運就準備以望氣之術,窺探礪魂塔。
畢竟,礪魂塔能夠磨礪與修煉神魂,這是他現在比較想做的事情。
但就在他準備以望氣之術窺探礪魂塔時,卻敏銳的感受到,有微弱的精神力自礪魂塔內滲透而出。
並在他的麵前凝結成一道看起來有些虛無的身影。
那身影看起來也隻有二十多歲的模樣。
負手懸於虛空,冷傲至極,有種睥睨天下的姿態。
卻讓薑承運有種很不好的感覺。
當然,也被這一幕給驚異到了。
“我乃宿勤傲天!”
緊接著,他便傲然地開口,聲音也有些虛無。
聞聽此言,薑承運還道又是如夢中老者一般的存在,其魂隻是以礪魂塔為載體而已。
但他緊接著的話,卻讓薑承運的眸中,閃過一抹戾色。
“我更是七煞殿自有史以來,最具天賦的弟子,也是七煞殿殿主未來鐵定的承襲者。”
這話代表著他還活在當世,現在也隻是七煞殿的弟子而已。
隻不過天資極高,瞞騙過了其他人的眼,利用礪魂塔悄然地施展了這種手段。
畢竟,以七煞殿現在的處境,他們不可能讓這種事發生。
按道理而言,更不可能在他下達昭令,昭告天下,剛為七煞殿正名便急不可耐地跳出來。
但這對薑承運來說,如同要時刻監視他,自非他能容忍。
“哼,七煞殿因有求於你,而不得不向你這區區的凡世帝皇屈服,我卻不會懼你絲毫,想要殺你,更是比碾死一隻螞蟻還要簡單。”
“獨孤水瑤既是我的師妹,也是我的妻子,亦是七煞殿最具天賦的女弟子,在這世間,唯她有資格成為我的妻子,也唯她能配得上我。”
“現在因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凡世帝皇,麵對向我七煞殿獻媚討好的機會,不僅不珍惜,還膽敢提出讓我們七煞殿以鎮殿之寶作為質押的無理且無知得等同於可笑的要求,偏偏七煞殿高層還向你屈服,使得我宿勤傲天的妻子都不得不出麵,生活在你這螻蟻周圍以護礪魂塔,這已經是對我的侮辱。”
“所以,我警告你,見到我妻子就必須低頭,絕不能多看她一眼,更不能跟她有任何接觸,私下裡還要對她有禮,保持絕對的尊重。”
“膽敢有違,若不殺你,我誓不為人!”
他是個極度自負的人,這種存在自然會以自我為中心。
以至於,即便隻是他施展的手段,也表現出了絕對的強勢與霸道,開口都是強橫且不容置疑的姿態,都不給薑承運任何說話的機會。
“你也切不要認為,我以無上手段,在礪魂塔內布下一縷神識,就可以無視。”
“因為在我這種無上的手段下,周圍所發生的一切,隻要我在礪魂塔百米範圍內,就可收回這縷神識,以此而得知所發生的一切。”
他顯然也是個控製欲極強的人。
或許是害怕薑承運不按他的話做,最終又傲然地說出了這番話。
薑承運正要開口,這縷宿勤傲天的神識又變得震怒起來。
“在此之前,你已經看過我的妻子,這依舊是對我的侮辱。”
“為了洗刷這樣的侮辱,待我出手,我會讓你在五十年內不舉。”
“以此作為對你的警戒,若麵對我的警告,還敢有違,你的下場肯定會慘到你無法想象的地步。”
“說完了?”待其話落,薑承運這才淡然地問道。
對方傲然地點頭“說完了,希望你好自為之……”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