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深夜,隻是醜時初,潛入蕭妃住處的薑承運,就又悄無聲息地潛回了乾清宮。
跟蕭妃的相約,目的明確。
薑承運自然是全程暴擊,不到兩個時辰,就讓蕭妃力儘,再難堅持。
但不管是蕭妃還是薑承運,依舊很享受,隻不過是彆樣的快樂。
當然,對蕭妃而言,肯定是快樂與艱難並存。
這對薑承運來說,則隻有快樂。
因為這種事情對男人來說,隻要有足夠的精力,目標又為自己所喜,過程不管是溫柔還是狂暴,亦或是溫柔與狂暴兼具,皆會有不同的感觀,卻都有美好的共同性質。
悄無聲息地潛回寢宮,薑承運依舊將門自己弄了個精光,躺回到被子中。
由於時間比較充足,從前天起床開始,經過昨晚,直到現在都沒閉過眼。
他自然也要抓住這短暫的機會小憩一會兒。
薑承運快速入眠,似乎沒過多久,他就被開門的聲音驚醒。
感覺雖然不久,實則睡了接近兩個時辰。
因為薑承運知道,必然是顧清涵準時來侍奉他起床。
休憩的時間對已經頗久沒閉過眼、甚至差不多是在接連消耗體力與精神的薑承運來說,看起來頗為的短暫,但他各方麵的精力卻已經徹底恢複。
所以,他被驚醒的瞬間,還很是振奮,嘴角微翹,還露出了邪魅的笑容。
片刻後,內室的大門也被輕輕地推開。
緊接著,出現的就是顧清涵俏麗的身影。
隻不過俏臉上還是有著明顯的尷尬之色。
特彆是看到薑承運已經醒來,還睜眼看著她,更是讓她忐忑與慌亂。
但現在始終是宮女的身份,還肩負著侍奉薑承運的職責。
顧清涵自然不敢退縮,硬著頭皮來到龍榻前,便直接跪了下去。
“陛下,奴婢在您麵前失儀,也感覺自己會很容易失儀。”
“而且,奴婢的失儀既肮臟亦有損觀瞻,更會衝撞陛下。”
“所以,還請陛下另擇他人侍奉您,也不要再冊封奴婢為妃。”
她跪下後,就開門見山道,卻也滿臉的無奈與苦澀,還很不舍。
“失儀?什麼失儀?”
薑承運即便知道她所指的是什麼,卻依舊裝著不知道。
繼續躺在龍榻上時,側首看著顧清涵,微蹙著眉頭,頗為不解地問道。
顧清涵變得更加尷尬,頭埋得更低,似乎真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奴婢……在陛下麵前噓噓,這就是失儀啊!”
最讓她抓狂的還是,麵對薑承運的詢問,她還不得不答。
“先平身,坐在朕的龍榻上再說!”
“奴婢不敢!”
薑承運溫和的話音剛落,顧清涵便惶恐地婉拒。
這是真的安然不懂,真當她是在君前失儀了,害怕再如此,繼續在薑承運麵前丟人現眼。
但其話音剛落,她就連忙起身,徑直坐到了龍榻上。
隻因薑承運瞪了她一眼,也隱有要惱怒之色。
她侍奉薑立乾多年,也一直在被皇後調教,自然很會察言觀色,薑承運有如此反應,她自然是真不敢再違背。
“麵向朕側坐!”
但她更為的拘謹,也更擔心再度失儀,雖然坐下,卻是背對薑承運。
所以,薑承運用肅然的聲音,做出了這樣的要求。
薑承運越是肅然,顧清涵就越不敢違背。
隻能照做,側身而坐後,便已經麵向薑承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