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一日,蓉城。
空中懸掛著一輪朱紅的大日,肆無忌憚地散發紫外線,此時的蓉城溫度已逼近40°。
路過的行人無論男女皆是打著遮陽傘,步履匆匆地走過水泥修築的地麵,唯恐停留久了導致地麵燙腳。
蘇皓戴著墨鏡,一身短褲短袖人字拖站在一棵枝繁葉茂的榕樹下,樹蔭帶來的微涼讓他舒爽地歎了口氣。
頭頂更是傳來喋喋不休的蟬鳴聲,為這盛夏更添上了一分焦躁。
“真想讓蒂安希用上一發求雨招式啊。”
思考為什麼蟬這種生物竟然沒被鳥類寶可夢捕食滅絕的蘇皓,悄悄地說出了違法亂紀的發言。
作為訓練家明明有著能改變天象的能力,卻被以非極端天氣不可輕易擾亂氣候的法律給牢牢限製住了。
現在蘇皓所處的位置是公共場合,如果是自家的局部自然沒人管他改變天氣,但公共場合就不行了。
“實在不行,讓急凍鳥出來來一發暴風雪,然後鍋全推給祂吧。反正神獸也不受法律限製。”
快要被熱壞掉的蘇皓繼續胡言亂語。
寒冷他都覺得可以耐受,但是太熱就會出汗,出汗身上的衣服就會跟皮膚黏在一起,非常不舒服。
“你是真的一點人事也不乾啊,把我給你的羽毛帶在身上就不會熱了。”
急凍鳥的聲音通過波導幽幽傳來,很是不滿。
“說的也是奧,不愧是你,急凍a夢。”
蘇皓雙手一拍,作恍然大悟狀。
“我看你是被熱傻了,不然也不至於連這個都想不到。”
蘇皓西子捧心,仿佛被急凍鳥的話語給中傷了“唔姆急凍鳥你今天說話好刻薄呀。”
“哼!”
急凍鳥發出簡短的一聲音節後便沒了聲音。
蘇皓從係統空間掏出急凍鳥羽毛掛墜,戴上後果然涼爽了不少,甚至他的周圍一米內都出現了明顯的氣溫下降。
蘇皓大致是知道急凍鳥為什麼說話帶刺的。
畢竟,這段時間擴展了無數種棋類遊戲,急凍鳥一次也沒贏過蘇皓。
他也不是想攔急凍鳥回去探親。
主要的問題是,急凍鳥所說祂家的秘境所在位置有些敏感。
急凍鳥一族的秘境在大不列顛聯盟。
鬼知道急凍鳥這隻大不列顛鳥是怎麼想的,跑到神州聯盟來定居。
大不列顛聯盟從上月開始入境審批就非常困難了,似乎在有意阻止非本國人員入境。
偷渡過去比較麻煩,再加上急凍鳥說祂感受到秘境還處於封閉沒有泄露的狀態。
蘇皓就覺得可以晚一點再去大不列顛聯盟,這才沒有放水。
誰知急凍鳥最近還鬨起了脾氣,明明都是一隻老鳥了,還這麼幼稚。
蘇皓(榕樹)頂著烈日站在這裡,是為了等待兩個人。
高校杯正賽即將開始,而出發修煉的李華和江橙橙也將歸來。
兩人在聊天中神神秘秘的,也不願意透露自己的收獲,表示要見麵後再展示出來。
因為蘇皓是提前出來的,大概等了半個小時,兩道身影才從他的左邊和右邊,一左一右地跑了過來。
江橙橙體質好跑得最快,第一個到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