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皓裝作感興趣的樣子一問,這才知道那所謂的聚會是怎麼一回事。
大概是二十多天前吧,大都會的武器在難民營地的上空爆炸,起了不小的風波。
但究極大都會那邊終究是掌管武力的一方,難民營地裡人的反抗,說難聽點,那就是蜉蟻撼樹,屁用沒有。
在究極大都會的強勢鎮壓下,難民營地裡的難民們雖然老實了,但也算是徹底看清了自己的一切期望恐怕都難以實現了這個現實。
畢竟直到如今,還沒有任何一個難民獲得究極大都會的居民身份。
希望破滅,人們自然而然的想要依靠其他的什麼。
那個聚會,就是一群希望光輝大神複活,重新帶來光拯救他們的人喊著口號建立的,就挺抽象。
不過這玩意兒搞到最後,多半會演變成反抗和暴動,還是不沾邊好一點。
畢竟蘇皓的波導能清晰感知到,這個人一找上自己,就有幾雙眼睛看了過來。
看來難民之間也不是鐵板一塊。
按照那兩個究極調查隊隊員所言,究極大都會那邊也緊盯著這裡,與其被盯上,不如安安心心當個普通的透明人難民,搞清楚情況後,找個機會溜進究極大都會裡來一發大煙花,爽了撤退就完事了。
想到這裡,裝作猶豫了幾下,蘇皓拒絕那個人的邀請,對方朝他翻了個白眼,就差吐口痰了。
沒有在意這些小事,蘇皓在難民營地裡轉悠了起來。
果然。
難民營地裡除了那些大通鋪的簡陋住所,大部分地方建造的都是些難民們開墾的田地,想要種上一些這幾十年來究極世界中變異的特殊植物。
就是看那些據說不需要光就能存活的植物,長得有那麼點滲人。
路過的時候,走路“一瘸一拐”的蘇皓都默默加快了邁步的頻率,生怕那玩意兒突然尖叫。
一圈逛下來,也對難民營地了解了個七七八八,隻是關於究極大都會裡的情報,這裡根本就不流通,與其在這裡,不如持續關注那些究極調查隊隊員之間的聯絡。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難民營地上空忽然響起幾聲聲響,蓬頭垢麵的難民們也不驚訝,而是紛紛向營地的出口如潮水般湧去。
上工的時間到了。
每天隻要工作八小時,就能拿到一瓶可以保持好幾天生命體征的營養液,再臟再累的工作,難民們都搶著乾。
蘇皓則是眼神微動,跟著混了進去。
同時。
超夢的聲音也在波導頻道之中響起。
“這裡四處遍布著對能量波動的監控裝置,憑借現有的條件很難破解。”
“我隻能維持最低的能量輸出保證你身邊的精神暗示不會出差錯,該怎麼進去,恐怕隻有你自己想辦法了。”
待在豪華球裡盤腿懸空的超夢低聲道。
至少像是瞬間移動什麼的,隻要出手,絕對就會被監測到。
敵明我暗的報仇一擊變為敵守我攻就不太好了。
“好。”
蘇皓沒做什麼多餘的動作,隻是通過波導回應了一聲。
好在他的超能力比較“小巧”,壓根不會被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