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想看看這個國師說的那些是否屬實。
如果她真的與那個公主情深似親姐妹,真的是她把自己救出來,那她就不可能不管自己的生死。
聞言,信心滿滿的國師眼瞳驀地一縮。
“你……不可能,如果是你,他們這些人為何也如此緊張?你與他們認識並不久吧?”國師不願相信,更怕相信。
百裡墨可是公主的骨肉,她怎麼能讓百裡墨被惡果反噬。
“他們都是有情有義之人,我是為救他們而被惡靈纏上,他們自然緊張擔心我。”
“但你之前不是並沒在邊城?那些無臉惡鬼怎麼可能是被你所毀?”國師還想做最後的掙紮,想推翻百裡墨就是毒草主人的事實。
“你錯了,我就是邊城被無臉惡鬼襲擊那日趕到邊城的。”
“不,不可能,那一天並不是你們的出穀之日。”
“你不是告訴歸血月,隻要毒草一複活,就可以用你給她的白玉權杖和血瓶,打開崖上的屏障,我們就自由了。”百裡墨說道。
國師驚得瞪大眼,難道真的是,百裡墨真的是毒草的主人。
不可能,不可能。
自己如此煞費苦心,為的就是製造出最強的無臉惡鬼,然後還可以把無臉惡鬼們的怨氣都轉移到彆人身上。
這就是所謂的借刀殺人,自己既利用了他們,還不用擔殺人的罪名。
可是,現在卻告訴她,擔下這殺人罪名的卻是她一直想好好護著的公主的兒子。
這讓她如何向公主交待?
“百裡墨,你騙我的,對不對?”國師情緒激動,哭得眼淚鼻涕直流。
看她如此這般,百裡墨開始相信她說的那些話,相信她對她所說的公主之間的情義。
“我沒有騙你,或許這也是你所說的因果吧,你種下的因,最後會是我來食這個惡果。”
“不行,不能是你!”國師崩潰了,她籌謀這麼多年,不僅沒能把公主救出,還害了公主唯一的兒子。
她還記得公主當初讓她帶著百裡墨先離開時的情景……
“是我,毒草的主人就是我。”百裡墨再次重申道。
小茵茵看著麵前一臉痛苦悔恨的國師,心下有些不忍。
【宮主鍋鍋這是為了救我吧,他應該是猜出我才是毒草的主人,才會如此嚇唬壞國師。】
【明明壞國師這麼惡毒,可是她好像並沒有傷害宮主鍋鍋,宮主鍋鍋這麼對她,會不會太殘忍了?】
國師悔恨地搖頭,連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公主,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害百裡墨。”
說著,國師朝著北國的方向不斷地磕頭。
等了許久,國師才漸漸地冷靜下來。
此刻的她像是一瞬間蒼老了一般,臉色極差。
她看向百裡墨,告訴他:“我還知道一個法子,你一定可以沒事的。”
“什麼法子?”宮主問。
大家也都緊張地看向她,但沒有出聲問她。
避免再次引起這個國師的懷疑,懷疑宮主並非是毒草的主人。
“這個白玉權杖是神骨所製,一共六個,隻要你集齊了這六根神骨,就能獲得無上功德。”
“集齊這六個,就能獲得無上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