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道長,你們還真要去啊?”陳掌櫃擔心道。
“去,為啥不去,我若不去,他們還以為我們雲台觀是真的好欺負呢。”
師父讓她狠狠打天蠍闕的人,那她就要把天蠍闕的人打到服為止。
“可是……”陳掌櫃欲言又止。
子虛道長立馬警惕起來,“可彆想著賴上我師父,若再想我師父幫忙,費用另算。”
陳掌櫃:……
“二位道長,我知道你們是有大本事的人,可是這泉清崖是真的不能去,凡是去泉清崖的人沒有一個能活著回來的。”陳掌櫃媳婦一臉懼色道。
“哦?”小焉寶倒是來了興致。
子虛道長看著陳掌櫃夫婦,企圖從他們臉上找出彆的意圖。
彆以為自己師父小就想糊弄她,它混跡江湖這麼多年什麼人沒碰到過。
“二位道長,真的不能去,泉清崖也叫吃人崖,據說那個懸崖能吃人,轉瞬就能把人吞進石壁裡,骨頭渣都不剩,約你們去的人一定是沒安好心。”陳掌櫃繼續勸道。
小焉寶當然知道天蠍闕的人沒安好心,夜楚仁被她收拾的那麼慘,天蠍闕的人怎會善罷甘休。
她之所以放夜楚仁回去,就是想讓他回去報信的。
最好天蠍闕的掌門人來了才好,那樣她就可以替師父報仇了。
不過她現在對那傳說中吃人的泉清崖倒是頗感興趣。
“師父,咱們要不還是彆去了,天蠍闕的人是想借崖殺人啊!”子虛道長開始打退堂鼓了。
這吃人崖他倒是真的有所耳聞,想必也不是空穴來風,他可不想和師父去冒那個險。
“咋了,你怕了?”小焉寶扭頭看著這個白胡子徒弟。
“我……當然不怕。”他就是怕也不敢說啊。
這小師父若是翻臉不要他,他懷裡這最後一錠金子恐怕就要不保了。
絕對不能惹師父生氣。
“那就過來背我。”
子虛道長乖乖蹲下去,把師父背了起來。
陳掌櫃夫婦一看是阻止不了這師徒,也隻能一臉擔憂地目送這師徒離開了。
“二位道長,千萬千萬小心啊……”
出了陳家,剛拐過一條街,小焉寶拍了拍徒弟的肩膀,“停!”
“怎麼了,師父,不去了?那我這就背你去客棧。”
“以你這速度,走到泉清崖天都黑了,把眼睛閉上,不讓你睜開眼睛,不許睜開。”
“噢。”子虛道長聽話地閉上眼睛。
小焉寶拿出一張傳送符祭出。
子虛道長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嗖”地一下就出去了,風極速從自己的耳邊掠過。
他想睜開眼睛看看發生了什麼,可是他又不敢。
小焉寶並不是怕徒弟知道自己有傳送符,而是怕他一大把年紀了穩不住把自己摔了。
不到一刻鐘,傳送符就把他們送到了一個光禿禿的山崖上。
泉清崖?自己不是來錯地方了吧?
這裡哪有泉的影子,光禿禿的連根草都不長。
小焉寶拍了一下徒弟的肩膀,剛要讓徒弟把眼睛睜開,就突然有一個聲音傳了過來,“來得夠快的嘛,是嫌自己的肉太老,還背來一個小娃娃?”
子虛道長唰地一下把眼睛睜開,也顧不上師父責怪了。
這是衝自己來的?
他和天蠍闕可沒結過什麼梁子,更彆說不死不休的死仇。
晃了一下神,才發現自己站在懸崖上。
在離自己一丈遠的懸崖邊上,一個白衣男子,手拿玉簫,負手而立,頗有一種謙謙君子的模樣。
“切,長得還挺像個人。”
小焉寶拍了一下徒弟的肩膀,“把我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