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浩蕩蕩的押解隊伍引來了好多人的圍觀。
“這蘇家是犯了什麼事了,怎麼全家都被抓了,門上都貼上封條了。”
“還用說,指定是又去告狀了。哎!明知是胡不倒,還告什麼告。”
周圍看熱鬨的人七嘴八舌地小聲議論著。
“怎麼那麼小的一個小娃娃還給綁上了,她又能犯什麼錯,還能跑了不成?”
“是啊,是啊。”
小焉寶扭頭看到了人群裡有幾個熟悉的身影。
“焉寶,你不是說去給人看診嗎?怎麼被抓起來了?”人群裡一個俊朗的少年擠到人群前麵喊道。
“大哥哥?你們不是去參加藥王會嗎?怎麼會在這裡?”小焉寶也問道。
後麵的衙役立馬過來嗬斥道:“快走,當這是你們家嗎?還嘮上家常了。”
“我們又沒犯錯,還不讓說話了?”子虛道長把眼睛一瞪道。
小焉寶說話,衙役不好動粗,可是子虛道長他們就不慣著了。
一個衙役抽出腰刀,對著子虛道長的後背就拍了一刀。
“閉嘴,你們犯不犯錯由我們大人說了算。”
人群裡的英俊少年眉頭一蹙,還有這種官?
“公子,我們趕路要緊,還是彆管這閒事了?”旁邊的老者說道。
“還有三天時間來得及,看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看見這小奶娃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而且這小奶娃的眼睛和自己母親的眼睛好像啊。
少年對著旁邊的精壯男子耳語了幾句,那精壯男子便擠進了人群裡。
小焉寶她們沒有被押到大堂上去提審,而是直接被押去了一處房子。
說是牢房,可是又不是縣衙的牢房。
把所有人,不論男女,全都關在了一處。
她們一進去,就看到了先她們一步被關進來的蘇老爺。
季筠看到爹,急忙問道:“爹,到底是怎麼回事,賴三被放出來,而我們卻都被抓來了?”
蘇老爺沒有回答兒子的問話,而是關心地打量著兒子,“筠兒,你感覺怎麼樣?被他們抓到這裡來,你的身體怎麼能承受的住?”
“爹,我已經沒事了,小仙姑已經把我的病都醫好了,你不用擔心我,你快說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蘇老爺重重歎了口氣,又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今天早上我來衙門報案,原原本本把事情說了一遍,沒想到胡縣令當時就把我抓起來了,然後就帶著一幫衙役走了。”
“爹,胡縣令把賴三放出來了,說我們蘇家使用妖術,謀財害命。這胡縣令和賴三不會是有什麼關係吧。”
蘇老爺眸子一沉,難道這賴三是胡縣令的人?
蘇縣令自從上任以來就大肆斂財,三天兩頭巧立名目收取苛捐雜稅,四康縣的百姓苦不堪言。
蘇老爺帶頭寫了萬民書上奏朝廷,可是萬民書不但沒遞上去,反倒落在了胡縣令的手裡。
胡縣令把蘇老爺叫到衙門裡,當著他的麵把萬民書燒了。
還囂張地讓蘇老爺儘管去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