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王連皇上都信不過,自己親自去太醫院拿來了一套嶄新的銀針,方爾也跟著去了。
然後他們兩個人又取來了一碗水,來到了大殿上。
反正是互相監督,都怕彼此做手腳。
在衡王和方爾離開金鑾殿的時候,大黃主動提出來去盯著衡王和方爾。
小焉寶便給大黃貼了一張隱身符,讓它去盯著了。
其實根本就用不著大黃去盯著,小焉寶有掩日真元鏡,就算是他們兩個做了什麼手腳,小燕寶未能發現,但是她用掩日真元鏡一照,什麼真相都能照出來。
但是大黃要去盯著,那就讓它去吧。
大黃和掩日真元鏡比,小焉寶還是相信大黃的。
直到衡王和方爾回到金鑾殿上,大黃也沒有說它發現了什麼。
難道方爾改變了主意?不準備動手了?
衡王親自拿著銀針刺破了小焉寶和葉澤琰的手指。
這把嵐乾帝心疼的眼淚汪汪的,捂住了焉寶的眼睛。
“焉寶,不怕,一會兒父皇讓禦膳房多做幾道補血的菜肴。”
小焉寶:爹爹啊,一滴血而已,用得著補嗎?
再說了,我有靈力,一點兒都不疼的。
我上戰場都不怕,還怕取一滴血嗎?爹爹你真把我當小孩子了。
至於葉澤琰,嵐乾帝瞅都沒瞅。
兩滴血滴到碗裡,很快就融在了一起。
嵐乾帝便看了一眼方爾。
大黃不是說方爾要借著這個機會害焉寶嗎?可是為什麼他沒有動手呢?
衡王瞪大眼睛看著碗裡融在一起的兩滴血,嘴裡不停的叨咕著,“不可能,不可能。”
小公主是聖羽族的嫡親血脈,怎麼會與四皇子的血融在一起呢。
嵐乾帝哼了一聲,一甩袍袖,又坐回到龍椅上。
朝堂之上的兩股勢力,一股是喜笑顏開,一股是惶惶不安。
嵐乾帝猛地一拍禦書案,指著衡王他們這一股勢力,“衡王,你們現在還有什麼話可說?”
衡王:無話可說。
因為銀針是他取來的,水是他和方爾一起拿的,還是他親自用銀針取的血,如果再說這個結果不準,他實在是說不過去呀。
“皇上,能證實小公主確實是皇室的血脈,老臣就是受多大的懲罰,老臣都心甘情願。”衡王說著就跪了下去。
站在他後麵的那些大臣也垂頭喪氣的跟著跪了下去。
“請皇上責罰,臣等心甘情願。”
站在葉澤琰身後的大臣們,一個個趾高氣昂,就像是鬥勝的公雞一樣。
嵐乾帝真恨不得把這些大臣們的腦袋都砍了。
尤其是衡王,一大把年紀了,好好在王府頤養天年不好嗎?動不動就來朝堂上摻和什麼呢?
但是嵐乾帝知道衡王是沒有私心的,他並不是針對小焉寶。
其餘的那些大臣就是唯恐天下不亂,很多都跟盛冥有瓜葛。
雖然不能完全說是盛冥的餘黨,但是若要真是徹底查下去,他們誰都不乾淨。
嵐乾帝不想讓朝堂之上人人自危,他選拔新的官員還需要時日。
“那你們自己說,朕應該治你們個什麼罪?”嵐乾帝冷聲問道。
方爾表情淡然,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大黃,方爾為什麼沒有動手?】
小焉寶也很納悶兒,這滴血認親居然一點兒差錯都沒出。
方爾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
【主人,我也不知道方爾為什麼沒有動手,現在方爾心裡就等著看好戲呢。】
小焉寶:看好戲?難道方爾的目標不是自己,是衡王?
嵐乾帝:方爾,你想看好戲,朕偏偏就不如了你的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