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春花這一罵,許婆子直接就動手了。
“我們許家這麼照顧你,你居然還做出這樣敗壞門風的事,你說奸夫是誰?”
許婆子伸手就抓向了許氏。
許辰生從後邊衝過來就去拉許婆子。
許沐生和許茂生擋在了娘的身前,“不許欺負我娘。”
許婆子對著幾個孩子就甩開了巴掌。
葉子被嚇得哇哇直哭,“娘!娘!”
離淺大喝一聲,“住手,在我家主子麵前也敢如此放肆,不想要腦袋了?”
離淺這一聲斷喝,鎮住了許婆子。
麵對離淺這個精壯漢子,許婆子還是有點兒懼怕的。
“你誰啊,少狗拿耗子多管閒事,我娘在整頓我們許家的門風,關你什麼事?莫非你就是那個奸夫?”許春花豪橫道。
離淺的拳頭攥了又攥,若不是他不打女人,這女人現在已經躺在屋子外麵了。
“許春花你少滿嘴噴糞,他們是我們家的恩人。”許氏怒道。
“恩人?是爬床的恩人,是這兩個小野種的爹吧?”
許春花用手指著小焉寶和靈界之心。
現在葉澤琰才聽明白,這老婆子和這潑婦說的兩個孩子是妹妹和靈界之心。
葉澤琰的眉毛當時就立起來了,抬手對著許春花就是一巴掌。
許春花被葉澤琰打的原地轉了好幾個圈兒才停下來,眼冒金星,頭暈目眩。
一張嘴,滿嘴是血,吐出了七八顆牙齒。
許婆子一見女兒挨打了,像一隻發了瘋的母狗,呲著牙就對葉澤琰撲了過去。
這次沒用葉澤琰動手,離淺薅住許婆子的頭發就把許婆子直接扔出了門外。
砸在院子裡,發出一聲悶響。
許婆子吭都沒吭一聲,就給摔背過氣去了。
許春花嘴裡含糊不清地喊著,“娘!娘……”
撒腿就跑了出去。
來到院子裡抱住娘就嚎了起來。
院子裡看熱鬨的人被這突來的一幕也給驚住了。
許婆子和許春花在屋裡罵,他們是聽到了一些的,但是許氏今天怎麼這麼大膽子了,敢與許婆子對著乾了,還把許婆子給扔了出來。
許氏這幾年不是一直病著嗎?她怎麼有力氣打人呢?
莫非是許家的這幾個小子乾的?
許氏沒想到許婆子會被扔出去。
反應過來以後趕緊就跑出了屋子。
可千萬彆鬨出人命啊!
雖然她恨這個繼婆婆和小姑子,可是她沒想讓她們死。
就想借著小公主的手教訓一下這惡婆婆和小姑子,省的她們以後再來欺負她們孤兒寡母。
這才是她讓老二去和婆婆家借米的真正原因,她知道米是肯定借不來的。
而且以婆婆和小姑子的脾氣還會打上門來。
但是她沒料到的是婆婆和小姑子居然說小公主和那個小娃娃是她與野男人生的。
敢罵當朝的小公主,這不是找死嗎?
許氏一往外麵跑,屋裡的人也都跟了出去,包括小焉寶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