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焉寶她們跟著林知府來了永清府的府衙。
林知府命衙役把那個犯人又帶到了大堂上來。
對於案子上的事兒,小焉寶倒是並不關心,她也不想事事都攬在身上,她隻想知道這個人有什麼本事能破了她的真語符。
衙役把犯人押上來,小焉寶就把靈力運到雙眼上,看看這人到底有什麼與眾不同,或者身上有什麼術法,但是小焉寶把這個人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遍,並沒有發現什麼奇特的地方。
小焉寶的小眉頭就微微皺了起來。
葉澤琰也緊皺眉頭。
“林知府,你真對這個人用過了所有的刑具?”
“回四皇子,千真萬確,下官確實把能用的刑具都對他用過了。”林知府回道。
葉澤琰還是有點兒不相信。
他懷疑這個林知府就是想再騙妹妹幾張靈符。
對於衙門審犯人所用的手段,他還是多少知道一些的。
那麼多酷刑,能挺過一樣,那都是鐵人了,何況林知府還說都用過一遍了。
可是這人看著雖然頭發亂糟糟的,身上的囚服臟兮兮的,可是看著人還蠻精神的,不像受酷刑的樣子。
葉澤琰的臉色又沉了下來,“林知府,你若是想讓我妹妹幫你審審這個犯人你就直說,可是你也不能撒謊啊,這人哪像是動過大刑的樣子?”
“四皇子有所不知,這人有一個奇特的能力,無論是用過什麼樣的酷刑,隻要他還有一口氣在,第二天就能恢複如初,跟沒有受過刑一樣,四皇子若是不信的話,我可以當場用刑,你看看就知道了。”林知府說道。
葉澤琰眉頭一挑,“既然這人這麼厲害,那你是怎麼抓到的呢?”
“啊?抓這犯人的時候有人幫了忙,不過那人幫完忙就走了,沒有露麵,不知道是誰。”林知府說道。
葉澤琰覺得這案子似乎有點兒意思了。
於是葉澤琰就問了一嘴,“這是個什麼案子?”
“蓮登縣這幾年莫名出了不少離奇死亡的人命案,一直未曾破獲,上報到了府衙,下官帶人去查案,便抓到了這人。”林知府說道。
葉澤琰斜睨了林知府一眼。
“林知府可真是本事不小啊,一連幾年都破不了的案子,林知府一去便破案了。”葉澤琰淡淡道。
可是聽在林知府的耳朵裡卻有一種諷刺的意味。
林知府心裡有些不服氣,本來就是他到那裡就輕而易舉的破了案,抓獲了犯人,也不知道蓮登縣的縣令為何好幾年都未能破案。
“可能是下官的運氣好。”林知府謙虛地說道。
“嗯,運氣的確不錯。”葉澤琰說道。
能要到妹妹符籙的人怎麼能運氣不好呢。
起碼心機是夠的。
這時衙役把刑具搬到了大堂上。
那犯人看了刑具一眼,不屑地哼了一聲,“除非你把我弄死,不然我就還是那句話。”
小焉寶在旁邊問道:“什麼話?”
“這麼長時間他隻招供了一句話,隻說人是他殺的,而至於怎麼殺的,他卻一句都不曾交代,為啥死的都那麼離奇,他也沒說出原因。”林知府說道。
小焉寶聽完林知府的話,從如意袋裡拿出一張真語符,就走向了堂下的犯人。
那犯人看到小焉寶就哈哈哈地狂笑了起來。
“林知府,你這是玩的什麼新花樣?居然把一個還沒斷奶的小娃娃找來幫你審案……”
犯人的話還沒有說完,旁邊的衙役上去就給了那犯人兩棍子。
“閉嘴,這是當朝的小公主。”
對於那犯人的鄙視,小焉寶倒是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