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等葉澤琰和莫子修說話,閻王就先開口了,“我已經知道了,我試試能不能從這個鬼嘴裡問出什麼吧,我也打不開這個怪床。”
葉澤琰和莫子修互相看了一眼,那大概是閻王來了也沒什麼用。
畢竟剛才黑無常已經打過可賀敦的鬼魂了,她沒說。
閻王抽出了自己的閻王鞭,“女鬼,說還是不說?”
可賀敦的鬼魂看到閻王,的確是比見到黑白無常懼怕。
最主要的是閻王鞭的震懾力太大。
但是可賀敦的鬼魂還是咬著牙硬氣道:“就算是讓我魂飛魄散,我也要拉上這個小娃娃一起死。”
閻王冷冷一笑,“我不會讓你魂飛魄散,我會讓你在無儘折磨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閻王的這個冷笑,讓葉澤琰,莫子修和子虛道長看了都覺得心驚肉跳。
他們見過閻王很多次了,但還真沒見到過他如此駭人的一麵。
在焉寶麵前,閻王都是笑容可掬的。
甚至……甚至還有一點兒諂媚。
這才是傳說中閻王的形象吧。
閻王從袖子裡拿出一個透明的瓶子,一揮手,可賀敦的鬼魂就被裝進了瓶子裡。
“閻王,現在最要緊的是讓女鬼說出來怎麼打開這怪床,而不是把她抓起來。”子虛道長焦急道。
閻王冷冷地說道:“且看著,不信她不招。”
“你們知道什麼,這可是地獄之瓶,凡是被裝進地獄之瓶裡的鬼魂都會受到如同十八層地獄一樣的折磨。”白無常說道。
閻王隻是淡淡掃了一眼白無常,似是怪他多嘴。
十八層地獄?
子虛道長不由打了個冷顫。
此時就看到那個透明的瓶子裡充斥著紅色的火焰,可賀敦的鬼魂在火焰中痛苦地哀嚎著。
接著又是冰山,油鍋,石壓,春臼……
十八層地獄都過了一遍,可賀敦的鬼魂沒停止過哀嚎,卻沒求饒。
閻王的眉頭都擰成了疙瘩,這個可賀敦居然沒有求饒。
黑白無常也跟著著急了,“閻王,怎麼辦?”
“這個女鬼為什麼這麼恨焉寶,非要拉著焉寶一起死?”閻王問道。
“是因為這個女鬼認為是我師父害死了她的兩個兒子。”子虛道長回道。
閻王的眉頭倏地舒展開來。
“你們兩個去把這個女鬼的兩個兒子的魂魄抓來。”閻王對著黑白無常說道。
黑白無常現出有些為難的神情,畢竟這女鬼的兩個兒子的魂魄不歸他們地府管,如果去抓那就有點兒越界了。
閻王看到黑白無常這副表情,冷聲道:“怎麼?這點兒小事都辦不來嗎?”
“能辦得來,我們這就去。”白無常一拉黑無常的衣袖說道。
“老白,你有辦法?”黑無常問道。
“你忘了剛才是誰找我們來的嗎?找他不就得了。”白無常說道。
黑無常一拍腦袋,恍然大悟。
對哦,他怎麼還忘了呢。
大約等了有小半個時辰,黑白無常押著兩個鬼魂回來了。
閻王不悅道:“怎麼去了這麼久?”
“是這兩個鬼魂沒有去下麵報到,害得我們找了好久才找到他們兩個的魂魄。”白無常說道。
閻王打開了地獄之瓶把可賀敦的鬼魂從裡麵放了出來。
回手把押來的兩個魂魄收進了地獄之瓶。
“你倒是骨頭挺硬,不過我倒要看看你骨頭究竟有多硬。”閻王語氣森冷道。
閻王把手裡的地獄之瓶在可賀敦的鬼魂麵前晃了晃。
出了地獄之瓶,得以喘息的可賀敦的鬼魂一看到地獄之瓶裡的兩個魂魄,一下就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