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表現怎麼樣?”
邵厚信起身。
“和周毅偉差不多,趙鐵柱一路上哆嗦的厲害,肯定是犯了事。”
公安笑嗬嗬道。
“都是毛頭小子,可惜了。”
邵厚信有些感慨道。
剛才陳知行和他說了逼兩人招供的辦法,邵厚信覺得可行性非常高。
一旦兩人招供,麵臨的必然是死刑。
殺人償命,沒啥好說的。
邵厚信隻是覺得,為了一個女人,死了三個好小夥子,很可惜。
兩人來到審訊室門口。
陳知行率先推門而入。
趙鐵柱看到身穿製服的陳知行和邵厚信,身軀顫栗。
“趙鐵柱是吧?”
依舊是陳知行問話。
“是,是。”
趙鐵柱連連點頭。
“兩天前的下午,你和周毅偉約了王銀川見麵,因為語言不和,引發肢體衝突,有沒有這回事?”
陳知行直接打明牌。
表示自己已經獲取了足夠的信息,給趙鐵柱造成極大的心理壓迫。
“呃……我……”
趙鐵柱嘴唇哆嗦,欲言又止。
“不要想著隱藏什麼,周毅偉已經全部招供了,你倆合謀殺害了王銀川。”
“並且他特彆強調,是你從後麵砸死了王銀川,跟他關係不大。”
陳知行沒給趙鐵柱組織語言的機會,丟下一記重磅炸彈。
“不!不是這樣的!”
趙鐵柱一下子慌了。
“有他的證據,我們可以直接判定你殺了王銀川。”
“殺人償命這個道理你懂吧,等會我帶你回家,你跟你家人道個彆,過幾天上刑場吃花生米。”
陳知行語氣很不耐煩,故意恐嚇。
“人不是我殺的,周毅偉這個狗東西亂說,真的不是我殺的。”
“你們彆聽他胡說,聽我說,我說的才是真的。”
趙鐵柱身軀發顫,語速飛快。
心裡認定周毅偉為了活命,把殺人的事栽贓在自己頭上。
想到要回家跟爸媽道彆,趙鐵柱心裡滿是惶恐。
“哦,那你說說是什麼樣的。”
陳知行平淡問道。
“是周毅偉,是他和王銀川約架,我隻是過去看而已。”
趙鐵柱急忙道。
“可周毅偉一口咬定是你砸死了王銀川,是不是事實?!”
陳知行厲喝。
“我沒有,我隻是砸了他一下,他擦破了一點皮。”
“是周毅偉把他丟進廢水溝的,跟我沒有關係。”
趙鐵柱慌神的解釋。
“哦,原來是這樣,聽你這麼一說,這個案子跟你關係確實不大。”
陳知行放緩語氣。
“對,跟我關係不大,我就砸了那麼一下。”
“其他的都是周毅偉乾的,他讓我跟他一起去壯壯聲勢,我就是過去看熱鬨的。”
趙鐵柱連連點頭。
“你砸王銀川的磚頭在哪裡,還記得嗎?”
陳知行詢問。
磚頭作為犯罪凶器的物證,非常重要。
“周毅偉把磚頭丟進了廢水溝,找不到了。”
趙鐵柱道。
“情況我大概了解了,你從頭開始說起。”
“如果事情確實跟你關係不大,我們會酌情考慮,給你爭取寬大處理的機會。”
陳知行態度和藹。
“那天周毅偉找我,說他要和人碰一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