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你什麼都沒乾,才導致錢玉珍被人霸淩,告狀無門。”
“你還想推卸責任,做夢吧!”
邵厚信大聲嗬斥。
校長當即安排兩個男教師,交給邵厚信差遣。
“我要叫我爸爸來。”
萬美華還是不想動。
“我會通知你們的家長,一個不漏,你們隻管跟著我去。”
邵厚信板著臉道“公安局不是吃人的地方,任何人不得拒絕傳喚!”
“都聽邵隊的,不聽話的人給我滾蛋!”
校長開口幫腔。
萬美華四人再也沒話說,隻能乖乖的跟著邵厚信陳知行以及兩名男教師離開。
“邵隊,你跟校長說啥了?”
去公安局的路上,陳知行詢問。
“也沒說啥,我跟他保證,學校的事學校處理,隻抓典型,不通報。”
邵厚信笑著道。
“難怪他全力支持你。”
陳知行了然,又問“你沒問他錢玉珍破膜的事吧?”
“沒有,在進一步找到線索前,學校每一個領導乾部都有可能是侵犯者。”
邵厚信臉色一板。
“希望錢玉珍的清白,不是學校領導乾部弄壞的,要不然這事估計得轟動四九城。”
陳知行吐出一口白氣。
“但願吧。”
邵厚信點點頭。
他明白陳知行的意思,如果真的是學校領導侵犯了錢玉珍,那肯定不止這一例。
發現了一隻蟑螂,屋裡肯定有一窩蟑螂。
邵厚信可能沒有聽說過這句話,但他辦案多年,明白這個道理。
如果在三中學校發生了數例學校領導乾部侵犯學生的案情,那這事得轟動市裡大領導。
一批人要人頭落地。
一行人走了半個多小時,方才回來公安局。
“邵隊,你讓我調查的事有結果了,我正要去學校跟你彙報呢。”
之前調查的公安快步來到邵厚信麵前。
“不著急,我先把這批人安置了。”
邵厚信擺擺手,喊來幾個公安,讓他們把萬美華四人以及張老師,分彆丟進審訊室。
等會他來審訊。
至於隨行的兩個男老師,邵厚信客氣讓他們回學校。
等安排完事情,邵厚信遞了一個眼神給調查的公安。
“錢玉珍家庭情況雖然窮,但家庭氛圍比較好,我已經通知了她父母錢玉珍住院的事,並且帶著他們去了醫院。”
“萬美華父親確實是第二棉紡織廠車間主任,張老師兒子在車間乾班組長,兩人很難說沒有利益來往。”
調查的公安彙報情況。
“乾得不錯,再交給你一個活。”
邵厚信拿過記錄本,指著萬美華幾人的住址信息道“通知她們四人的家庭,特彆是萬美華,她老嚷嚷要她爹過來,你一定要通知到。”
“我要看看她爹有多大本事,能從我手底下把人提走。”
“行,邵隊,我這就去。”
公安點頭。
“彆著急走,開挎鬥車,騎自行車這一戶一戶的,你得跑到什麼時候。”
邵厚信笑著道。
“謝謝邵隊,給我省老多事了。”
調查的公安大喜。
大冷天的在外麵晃蕩,實在是遭罪。
有輛挎鬥車,能大大縮短在外晃蕩的時間,而且不累。
“邵隊,抽一根啊?”
陳知行邀請。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