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分鐘,易中海走了出來。
“一大爺。”
陳知行衝著易中海揮了揮手。
“啥事啊你倆?”
易中海走過來,目光在兩人身上遊走“傻柱,你找來知行跟你求情也沒用,今晚的批鬥大會,必須召開。”
“一大爺,我倆找你不是求情。”
傻柱一臉委屈。
他成啥樣的人了。
“那你倆找我乾啥?”
易中海疑惑問道。
“一大爺,我懷疑傻柱打牌是讓人做了局,設了套,所以栽了。”
“咱不能白受那個欺負,所以我準備帶傻柱去那邊碰一碰。”
陳知行大喇喇道。
“碰什麼碰,輸了幾十塊錢認了得了,進了人家口袋的錢,你還想讓他掏出來啊。”
“依我看,就該給傻柱一個教訓,以後讓他老老實實的。”
易中海開口勸阻。
“主要是,柱哥不止輸了幾十塊錢啊。”
陳知行狹促的看向傻柱。
“傻柱,你輸了多少?”
易中海一聽這話,就感覺不對頭。
“我……我還欠那邊三百多塊錢呢。”
傻柱囁嚅道。
“你這個混賬東西。”
易中海氣的不行,抬起手要打。
傻柱趕緊往後縮。
“一大爺,我跟柱哥說了,輸了的錢就當買教訓了。”
“欠款的事,必須得有個說法,柱哥欠的三百多塊錢,每月一成利,他得還到什麼時候去。”
陳知行說著自己的安排。
“嘖,你這麼去找那邊的人,人家能依了你嗎?”
“小心挨揍我跟你說。”
易中海想了想道。
“能不能談,得先去談了再看。”
“要是沒法談,我再想想彆的招。”
陳知行語氣清淡道。
“那你倆注意安全,彆把那些人惹惱了。”
“實在沒辦法,回院裡商量商量。”
易中海斟酌著道。
“行,你回去了給我和柱哥家帶句話,就說我倆有點事忙。”
陳知行點頭。
“傻柱,你跟知行辦了事,趕緊回來。”
“批鬥大會跑不了你。”
易中海橫眉冷對。
“知道了一大爺。”
傻柱一臉憔悴道。
易中海又多叮囑了幾句注意安全之類的話,大步離開。
陳知行則帶著傻柱,朝著後者打牌場所駛去。
傻柱打牌的地方,離四合院不遠。
十分鐘不到,兩人便來到一間胡同平房前。
“這兩間平房是連通的,有四張牌桌,我就在這間房裡打牌。”
傻柱伸手指著一間平房說道。
“敲門去吧。”
陳知行下車,把自行車上鎖。
傻柱上前敲門。
“誰啊?”
平房裡麵傳來詢問聲。
“我,傻柱。”
傻柱回道。
“呦,柱哥今兒個來的早啊。”
大門打開,一個長的乾巴瘦,尖下巴的青年出現在門後“柱哥,我瞅你今天鴻運當頭,肯定要翻本啦。”
“翻個屁翻,以後我都不打牌了。”
傻柱沒好氣道。
“柱哥,說啥糊塗話呢。”
“你今兒個不來翻本,過來看牌啊?”
“看牌多沒意思,呦,這位兄弟怎麼稱呼?”
乾巴瘦跟傻柱扯了兩句,目光落在陳知行身上。
還特意在陳知行身後的自行車上掃了幾眼,目露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