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你丫成心跟我過不去是吧。”
“聲音小了不行,大了也不行,你想咋的?”
傻柱心裡的火一下子竄上來了。
自從昨天打牌輸了錢,他被眾人一頓批評,心裡著實難熬。
現在接受大家的批鬥,大人小孩都看他的熱鬨。
傻柱心裡更難受。
老對頭許大茂挑刺,把他心裡的火氣點燃了。
“傻柱,你什麼態度,你現在得接受批評,我批評你幾句你就受不了了?”
許大茂一點不虛,反唇相譏。
“你!”
傻柱氣的不行。
砰!
易中海握著搪瓷杯,重重磕在桌子上“好了,都給我安靜點。”
許大茂和傻柱停止爭辯。
“傻柱,你繼續說你乾了啥壞事,讓大家夥都能聽清。”
易中海吩咐。
“我連著好些天打牌,偷家裡的生活費,輸了個精光。”
傻柱喊道。
“知不知錯?”
易中海又問。
“我知錯了一大爺。”
傻柱回道。
“能不能改正錯誤?”
易中海再問。
“能!”
傻柱大聲喊道。
“好,知錯能改,你還有得救。”
“要是再讓我們發現你偷摸玩大牌,怎麼著?”
易中海繼續問。
“那,那就砍了我一根手指頭。”
傻柱遲疑一下,堅定道。
“砍你手指頭乾啥,你要是再玩大牌,我們幾個絕對不姑息,一定把你送去公安局法辦。”
易中海嚴肅道。
“知道了一大爺。”
傻柱回道。
“現在大家夥都跟傻柱說道說道,把打牌這事的危害跟他說清楚,讓他醒悟。”
易中海安排。
“傻柱,我必須得說你幾句。”
“你說你一把年紀,好不容易娶個媳婦,現在媳婦肚子裡有了娃,你得好好乾活,掙錢養家才是。”
“你倒好,跑出去打大牌,還偷家裡的生活費,我呸,真不是個東西。”
“我要是有你這樣的兒子,我抽死他我。”
劉海中對著傻柱破口大罵。
“傻柱,你之前玩玩鬨鬨,我都不說你。”
“但你現在成了家,做人做事得有分寸。”
“老話說的有……”
閻阜貴開口,對著傻柱一頓輸出。
緊接著是大院其他住戶。
俗話說,千夫所指,無病而死。
大院住戶加起來幾十個人,每人噴幾句,夠讓人難受的了。
連小孩都能罵傻柱。
幾位大爺雖然罵傻柱,但起碼有個度。
輪到許大茂的時候,許大茂可一點沒給傻柱麵子,狼心狗肺,泯滅人性的詞張口就來。
就差罵傻柱畜生不如了。
馬三娘在一旁聽著,心裡不是滋味。
不管咋說,傻柱是她的丈夫,傻柱被人批鬥,丟了麵子,她也跟著沒臉麵。
陳知行吃完了飯,來到前院看著。
他沒有參與批鬥。
單純看熱鬨。
約莫半個小時,傻柱足足讓大家夥罵了一輪。
腦瓜子都嗡嗡的。
“傻柱,我再問你話,這回讓你長記性了嗎?”
易中海問道。
“長記性了,真長記性了。”
“我再也不敢打大牌了,以後誰找我我都不去。”
傻柱連忙道。
“嗯,態度還可以。”
“馬三娘,你是傻柱的媳婦,以後你多看著傻柱,他要是再敢胡作非為,你隻管找我們幾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