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玄冷哼道“你不跟老夫走也可以,我就毀了你的武脈。”
“你……”
蕭戰臉色狂變,他憤怒咆哮道“你這個老雜毛,你敢威脅我,我要你不得好死!”
蕭玄寒著臉道“少廢話,你如果不肯乖乖跟老夫走,我不介意毀了你這條狗腿!”
蕭戰滿臉怨毒道“姓蕭的,你會遭報應的,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付出慘重代價。”
蕭玄麵無表情的看著蕭戰,他淡淡道“老夫不知道有沒有這一天,不過你卻永遠都不會有這個機會了。”
說完這話,蕭玄直接出現在蕭戰近前,他抬手就拍向他胸膛。
蕭戰臉色巨變,他清晰感受到了來自蕭玄的恐怖殺意,這讓他驚駭欲絕,他想躲避,隻可惜他的雙臂卻被兩根金屬長矛刺穿,根本掙脫不了。
“啪!”
蕭戰被一巴掌抽飛出去,他砸在地上,半邊臉腫脹得老高,嘴角溢血,顯然已經骨折了。
蕭玄冷酷無比的盯著蕭戰道“小兔崽子,彆忘記我曾今答應你父母的事情,我說到做到,你不是喜歡玩女人嗎?等我查出來這個女人是誰後,我會將她帶回家族,讓你享受她的滋味。”
蕭戰咬牙切齒道“老祖宗,你不能如此對待她,這樣會毀了她的!”
蕭玄冷哼道“老夫才懶得管你的死活,反正她是你的女人,遲早都逃不出你的手心,與其便宜了外人,倒不如由老夫替你解決掉,至於毀了她的名節什麼的,我會找幾顆藥丸幫助她恢複過來,就算有人查出什麼,也不會影響你繼承人的身份。”
蕭戰咬牙切齒道“老祖宗,我求你了,不要傷害她!”
蕭玄冷笑道“不要跟我廢話,你若真的想要保護她,就乖乖的跟我回去,我相信你是個聰明人。”
“轟隆隆!”
說完這話時,一陣腳步聲傳來,數十位黑甲士兵衝入院落內,一股強悍的氣勢席卷整個院落。
蕭戰臉色微變道“你們想要乾什麼?”
為首之人是一位中年男子,他目光掃向蕭戰道“我乃皇帝陛下派來的欽差,奉旨緝拿你歸案。”
蕭戰冷哼道“我是蕭家的繼承人,你們膽敢捉拿我,簡直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中年男子冷笑道“我是奉命行事,即便你父母來了,我也照抓不誤,你就認命吧,希望你日後不要恨我們才好。”
蕭戰咬牙道“你們就不怕我父母追究責任?”
中年男子不屑道“這點你就不要多想了,你父母都已經被革職調查了,你覺得他們還能夠翻盤嗎?”
“什麼?”
蕭戰頓時瞪大眼睛,他難以置信的道“父母被革職了,為何?”
中年男子嘲諷道“你父母私通魔宮奸細,被革職查辦了,他們已經失去權利,甚至性命都不保了,你又豈能幸免?”
“這……不可能,你休想騙我!”
蕭戰滿臉猙獰,眼眸深處儘是滔天怨毒之色。
中年男子淡漠道“你愛信不信,不過我警告你一旦你敢違抗,你就死定了!”
蕭戰冷笑道“你想抓我可以,先將我身上的鐵索取消掉。”
中年男子戲虐的道“抱歉,除了我,沒有人能解開這鎖靈鎖!”
蕭戰憤怒無比,他咬牙切齒道“你這個混賬東西,我一定要殺了你!”
中年男子冷冷瞥了一眼蕭戰道“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
中年男子轉身離去,很快蕭家的人紛紛湧來,他們直奔刑房。
“蕭戰,你不要負隅頑抗了,這裡是京都,不是青州,我勸你最好乖乖束手就擒,不然就不要怪我們對你不客氣了。”
“蕭戰,趕緊束手就擒,彆敬酒不吃吃罰酒。”
蕭戰眼睛紅透了,他死死咬著牙,他不甘心啊,他好不容易才遇到葉輕語這麼個女人,可是卻因為自己的貪念而失去,這種結果讓他無法忍受。蕭戰突然發現自己真的很弱,就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無法保住,他恨,恨自己實力不濟。蕭戰不願束手就擒,可是他現在雙手雙腳被鐵鏈捆縛,就連武器都被奪去了,根本就沒有任何抵抗能力。
蕭戰突然間笑了,既然無法反抗,那就拚死一搏吧,反正這些人要抓他,隻要他能夠衝破禁錮,絕對要殺得他們哭爹喊娘,讓他們知道招惹他的下場。
蕭戰瞬息間激活【涅盤九境】,他的肉殼力量瘋漲,原本被鐵鏈鎖困,他的肉身就足夠強橫了,而當【涅盤九境】徹底激活之後,他的力量瞬間飆升三千斤,那可怕的力量直接震碎了綁縛他雙腳的鎖鏈。
“嘭!”
蕭戰閃電間踢出一腳,一股恐怖的勁力瞬間作用在那個中年男子的腰腹上,將他直接踹得淩空飛射撞擊在牆壁上,口鼻噴血不止。這突然間的襲擊令所有人始料未及,當蕭戰動手時,一支利箭破風而來,竟然直指他的眉心。
“叮!”
一聲脆響傳遍整個屋舍,那支箭矢崩碎了,蕭戰臉色陰沉的可怕,這時候他哪裡還不明白是那個叫做蕭玄的老東西暗中偷襲,如果換做另外一尊神座,他或許能夠擋下這一箭,但是僅憑他現在的修為,就算肉殼達到三百倍,也必須硬撼,不然他非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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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戰冷冷的看著站立在院門口的蕭玄,這是一個四旬左右的美婦人,她的身材異常火爆,曲線誘惑,配合她妖嬈嫵媚的模樣,讓人一看就想犯罪。蕭玄看著蕭戰冰冷的目光,眼中閃爍著邪惡的目光,他嘿嘿笑道“小畜生,我兒媳婦呢?”
蕭戰森然道“我就是蕭戰,你想要我妻子乾嘛?”
蕭玄冷哼道“交出她,不然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蕭戰哈哈大笑起來,他譏笑道“蕭玄,我的父親,這就是你的好兒子啊,竟然把自己的妻子送給敵人,你這個好兒子實在是太孝順了,竟然把自己的妻子往敵人懷中送。”
蕭戰臉上儘是鄙夷的笑容,對於自己這個父親,他從小就充滿厭惡之感,如今見到他,自然恨不得將他撕成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