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我還在構思當中;待練成之後絕對能讓信哥你耳目一新。”汪軼鳴自信滿滿的說道。
人犯已經移交完成,鄒展和許信在馬泉及一眾手下兵馬的協助下,將四人秘密押解去了彆處。
見事情暫時也都安排的差不多了,王信又與汪軼鳴一同先回家換回了自己安排的幾名護衛。
“鳴弟,為兄還有要事,就不叨擾於你了;駐地的事情,我會儘快稟明聖上,給你安排妥當;買賣首級的事情,我安排好,下次就帶東廠負責此事的人前來和你做事前的接洽的。”王信拍了拍汪軼鳴的肩膀說道;
“沒問題,兄弟我就等哥哥你的消息了。”汪軼鳴點頭應道;
本欲告辭轉身離開的王信略微思索猶豫,又再次看向汪軼鳴道“鳴弟,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既然你承諾要庇護那柳如是柳姑娘,你就一定要好好照看好她們;過幾日你就要去交易首級,自然抽不開身,我還是安排馬泉接她們去彆處暫避吧;待成國公的事結束,她們安全了,此事也就基本圓滿了。”
聽此,汪軼鳴嘴角上翹,兩眼微眯,挑了挑眉,邪邪一笑道“懂懂懂,明白,嘿嘿…放心吧,信哥,一定給你保護好了。”
嗬嗬…裝,繼續裝,我看你還能裝幾天;你想要,我今天,現在,我都歡迎你把人直接接走;嘿嘿…
汪軼鳴的腹誹,王信自是不知;
“什麼叫給我保護好了?這不是你已經答應人家姑娘的事嗎?你小子彆在這裡胡亂揣測;我這是幫你。”王信看著表情古怪的汪軼鳴,沒好氣的說道。
“呃對對對對對!信哥說的都對!幫我幫我,信哥是在幫我。”
“你小子,哎,行了,為兄還有要事,就先告辭了。”王信無奈的歎了口氣,又拍了拍汪軼鳴的肩膀,便告辭離開了。
看著逐漸遠去王信的一班車架;汪軼鳴不由嗬嗬一笑;
“切,跟真的似的。嗬嗬…”搖頭笑笑,轉頭回家,反手便關了大門。
剛步入後院,就見陳子龍和他的書童正等在院中;
“千戶大人回來了?”
“嗯,回來了,陳兄,昨晚睡的可好?”汪軼鳴抱拳回了一禮;
“尚可,尚可,還得多謝千戶大人收留和庇護。”陳子龍再次深深一禮拜道。
“客氣了,我這裡過的比較隨意,自是沒什麼講究,如有什麼需要,陳兄儘管開口便是;若是能做到的,我儘量滿足。”
“千戶大人,已經很周到了;是我等給您添來麻煩才是。”
見此,汪軼鳴略微點了點頭,又是一笑,拍了拍陳子龍的肩膀道“陳兄,我這裡還有一個好消息告訴你們,不過你們暫時須得保密;不然反而會給你們和我,還有王大人惹來麻煩。”
“哦?不知是何事?”陳子龍頓時眼睛一亮,道“還請大人告知在下,在下一定囑咐並保守此事。”
“嗯,好;”汪軼鳴略微湊近陳子龍,低聲說道“昨夜我等不但抓了負責打探跟蹤你們的林用和滕俊的手下,還順便連這二煞也一並活捉了。”
“真的?大人,此話當真?”陳子龍興奮的高聲問道;
“咳咳…嗯;”汪軼鳴略微皺眉,輕咳提醒道;
見此,陳子龍突然發現是自己失態了,忙躬身抱拳行禮道“對不住了,大人,是在下一時失態,忘記了大人的囑咐;還望大人海涵,在下一定銘記。”
“嗯,你們一定不能外傳,僅限你們四人知道即可;因為那五城兵馬司的千戶楚崖現如今還如瘋狗一般的在京城中此處派人尋找你等;這裡他們還動用和聯絡了不少其他有一定勢力的人;何況朱純臣依舊位高權重。”
“明白,明白;”陳子龍小雞啄米般不斷點著頭應道;
“所以你們還需小心;這些實權官員,我和王大人即便可奏明天子,聖上也不是能一言可將他們全部拿下懲處的;所以,你們還要委屈一段時間。”汪軼鳴繼續囑咐道。
“在下明白,隻是這事不知要過上多少時日?”陳子龍有些為難的問道;
“這事急不來,沒有萬全的把握,彆說我和王大人,就是當今聖上也很難處理此事;不過聖上已經命我等開始行動起來了;既然昨晚抓了他朱純臣在市井當中的爪牙,想必陳兄也是看得出,我等在一步步減除其羽翼。”
“在下明白,自是會曉之以理,如實囑咐柳姑娘她們的。”
“嗯,那就好;另外我再提醒陳兄一句,我家這裡也不是長留之地;那五城兵馬司的楚崖已經注意到這附近了,怕是你們在我家中居住的事情他已知曉。”
“什麼?那…這可如何是好?我等豈不是很不安全?”陳子龍頓時慌張了起來。
“暫時不會有什麼危險;我也會安排好手在家中保護你們;王大人也安排了人在外協助;那楚崖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就帶人上門來搶;過幾日王大人自會派人護送你們去更安全的地方。這時日你們暫且忍耐,就不要出門了;一切用度我會儘力滿足的。”
聽汪軼鳴如此安排,陳子龍也隻得答應;
“那如此,我等全憑大人安排。”
如此,陳子龍便就此告退,前去找柳如是商量去了。
折騰了一個上午,眼見晌午臨近,汪軼鳴叫上李山搭手開始準備起午飯來。
又是半個時辰過去,飯菜備好,眾人圍坐桌前開始準備吃晌午飯;卻不見柳如是前來;想必是因世俗原因,男女不同桌吧;汪軼鳴也懶得管這麼多,便分了飯菜,由陳子龍的小書童將飯菜去給柳如是和她的小侍女送去。
“柳姑娘不來,這柳陰怎麼回事?他怎麼不來一起吃?”汪軼鳴有些不解的問道;
“哈哈…千戶大人莫怪,這些天柳姑娘身體有些不適,柳小兄弟就始終陪著他姐姐身邊照顧,所以才沒來與大人相見;還請大人見諒。”陳子龍略顯尷尬的說道。
“哦,無礙,這小屁孩子還挺懂事的;那柳姑娘是不是病了?需不需要找個郎中來給她看看?看是什麼病,本千戶這裡也有些好藥,說不定對症。”
“呃…這個,咳咳…不是啥要緊的病,就是受驚加疲憊,略感不適,安心休息些日子便好了。”
聽此,汪軼鳴也不再多加追問,想必真是有什麼要緊的病症,他們定然知會自己知曉。
但總感覺哪裡有些怪怪的,卻也一時想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