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桃將特殊染料和刻刀拿出來,又從腰間取出一株草磨成粉,然後混著清水讓他喝下。
阿澤爾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也相信晚桃不會害自己,當下便拿起來一口飲儘。
漸漸的他就感覺渾身麻痹,仿佛失去了身體的掌控權,就算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都能輕易將他殺死。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晚桃,就聽她不疾不徐的說道“雕刻的時候有些疼,這樣能暫緩疼痛的過程。”
流浪獸人相當於是被這個世界遺棄的人,無論走到哪都不能被族群接納,因此她才提出這個要求。
感覺到他的身體放鬆之後,晚桃迅速在他的肩膀雕刻起來,神情十分專注,動作相當嫻熟。
隻是這裡的工具太過粗糙,光是雕刻出圖案的輪廓就流了不少血,更彆說後麵的上色。
即便如此,阿澤爾也絲毫感覺不到疼痛,隻是麻痹的身體讓他連撫平她皺起的眉都做不到。
“去把我床底紅色的壇子拿出來。”晚桃手上動作不停,頭也不抬的吩咐旁邊站著的人魚。
對方二話不說的就潛進海底,不一會兒取出一個小壇子,蓋子完好無損的封在上麵。
晚桃看著雕刻完的圖騰,拿起壇子嗅了嗅,野葡萄酒的度數不高,清理傷口夠用了。
她毫不吝嗇地對著傷口倒了下去,確認上麵沒有殘留的汙漬,這才扯下腰間的帶子替他包紮。
“好了,這幾天切記不要碰水,否則傷口感染了,這塊皮和圖騰全部都得割掉!”
晚桃故意說的很嚴重,隻是凶巴巴的樣子看在阿澤爾眼裡,像是一隻奶凶奶凶的幼獸。
他輕微的點了點頭,眸光含著笑意看向她,麻痹的身體逐漸有了知覺,卻還是無法動彈。
“父親,母親。”
海王和海後算是看明白了,他們明顯是兩情相悅,可是任然擔心的問道“桃桃確定了嗎?”
“嗯,他對我很好。”晚桃的碧波般璀璨的眸子一如既往的清澈明亮,嘴角含著笑意。
然而海王說出一個非常現實的問題。
“你們畢竟是不同的種族,失去水對你來說和自殺沒什麼區彆,即便是這樣,你也要他做你的伴侶嗎?”
“如果她死了,我也不會獨活,請海王、海後放心,我將是桃桃最忠誠的勇士。”
晚桃聞言,無辜的兩手一攤,朝著父母眨眨眼,儘顯俏皮之色。
事到如今,他們也沒有了阻止的理由,或者說根本沒打算阻止,擺擺手便沒入海中。
晚桃調皮的吐了吐舌,算著時間差不多了,便用食指戳了戳他的臉頰“傷口疼不疼?”
阿澤爾坐起身,看著已經包紮好的傷口道“還好。”
更重的傷他都受過,這點小小的傷口根本不算什麼,特彆是他的傷還是小公主親手留下的。
“騙人吧,我被劃破一點口子都覺得疼。”像是真被劃破過似的,把手指舉到阿澤爾麵前。
雌性向來嬌嫩柔弱,阿澤爾一點兒都不懷疑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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