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編故事嗎?”
聽了之前荊喉所講述的東西,即使是作為他的親哥,他都恨不得把那幾個人碎屍萬段,這種滅絕人性的事情,就算僅僅是聽一聽都是令人雞皮疙瘩直起。
但是最後的“情節”,卻是怎麼聽怎麼像是編出來的。他不禁懷疑,這一整個故事都是編出來的。
“就算你前麵說的都是真的。但一個人怎麼可能直接從零開始有這麼大的飛躍?你的刀法絕對不可能是一蹴而就的,當時沒有任何的魂力反抗,卻說有一個人給予了你力量,我如何能夠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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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說什麼?”
沈樂的身體緊貼著圍牆,不讓自己發出了一點的聲響。事實上,極道他們是緊隨著他進入的,正巧他們路過的時候,發現了雪原之上的一抹紅色,進來的時候,這裡的景象著實令人吃驚。
三人就躲在外麵偷聽,他們自然也是聽到了荊喉講出的故事,不過後麵對方的質疑她就有些不懂了。
“那個人講的沒有錯,作為修士是不可能一次性吸收大量的能量有如此巨大的提升的。這就好像一個人的食量一樣,不可能無休無止的吃進去東西,否則身體會炸掉的。”
這也算是最基本的常識,修士的魂脈,他們的身軀承載的魂力有一個上限,假如沒有這個上限,那還劃分等階有什麼作用?且不說一次性高上數個境界,就算你的神識能夠允許你控製更多魂力,但隻要超過自身上限的百分之二十就有爆體的危險,這點,極道可是深有體會。
在清控製自己身體的時候,僅僅好像提升了一個小境界,戰鬥完就有一種全身脹痛的感覺,這種感覺會逐漸的演變為一種無力感,當時極道的魂力境界還很低,如果再高一些,可能就會對魂脈造成一些不可逆轉的破損。
給予力量這種事情,似乎應該是隻出現在幻想故事之中的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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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對方的反應卻出乎三當家的意料,他的出手毫無征兆,但是他已經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感,隻聽得一道清脆的撞擊聲響起,前方的荊喉手持黑刀已經劈在了他的長劍之上!
“你沒有搞懂一件事,我說這些不是為了要讓你相信的。你信也好不信也好,你都可以把他當做一個在臨死前聽的故事。”
砰——
察覺到雙手上傳來的陡然上升的力量,三當家急忙一咬牙,身體同時向後撤去,黑色的弧光在他的眼前閃過,而後化成一道氣刃掃射了出去!
“這種畜生的出現不可能和你們沒有一點的關係,所以你們都有責任,都逃不掉!”
荊喉的臉色變得的陰沉,他向前跨出一步,揚起黑刀向上一挑。隻見一個漆黑的如同氣彈一樣的東西便如弓箭一般射了過來,他感受到了一種深沉的殺意,還有怨恨,無法消去的怨恨!
但怎麼說他也是兵家之人,這樣的攻擊還是能夠避開的。但這個時候,他聽到了一道極其沉悶的響聲。
錚——
揮刀。
噗——
他的麵色都有些扭曲了過來,對方不知道何時而至的斬擊已經在他的身前留下了一條深深的血痕。剛才聽到那聲音的時候若不是他本能的就持劍一擋,這個時候恐怕已經沒命了。
“這是什麼刀法?!”
還沒有緩過來,荊喉已經如鬼魅一樣閃現在了他的眼前,他從未見過這麼快的刀,即使是這麼近的距離那黑刀依舊在空中劃過了一道道的殘影,荊喉那渾濁的眼中又起了一些的變化。
叮——
他改變手型,用劍身橫擋下來了這一刺,但同時自己也被擊飛。但這個時候拉開距離,對他而言應該是不錯的選擇。
身體剛一落地,荊喉就如同一個惡鬼一般追了過來,他森白的牙齒和手中的黑刀釋放著前所未有的壓力,但三當家也是身經百戰,他迅速的一個撤步,手中的長劍連續的刺出,刹那之間便有六道星芒閃起。
但對方的表現,卻是又一次出乎他的意料,他本以為荊喉會出手格擋,但沒有想到,他居然又一次的加速,順著那六道星芒的縫隙直接穿了過來,那一瞬間,他隻發現了一個黑影在六道星芒之間穿梭。
星芒劃破了他的外衣,甚至還切入了他的血肉之中。但在那傷口之處,他並沒有看見什麼血肉。
在這粗糙的布衣之下的身軀,居然是一種類似於漆黑岩石一樣的東西。他能夠看到一個破開的缺口,但卻看不到任何的鮮血流下,他心中大驚,與此同時對方的攻擊也是接踵而至!
他有點相信了荊喉的故事,荊喉甚至連持刀的動作都不是百分之百的標準,這種上古刀的握法和現在的雖然相差不大,但荊喉的握法更像是在握著一把菜刀,和那漆黑的古刀搭配,有門路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不對。
他並不會什麼高深的刀術,他所憑借的就是極致的速度。自己移動的速度,還有揮刀的速度!甚至能夠在你還沒有出手的時候就已經將你一刀封喉,這就是荊喉的“技巧”,沒有任何的技巧,卻在某種意義上勝過任何的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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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家所修煉的是煉器術,煉器很多時候都是見招拆招,尋找對方的破綻從而一擊製敵。但如果對方沒有任何的招式,這破招之法就沒有什麼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