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道,我真的。。。”
“我當然相信你。但你要明白,就照他們說的那樣,他們無論如何也不相信許老是那樣的人。你呢?你和許老相處這麼久了,你覺得他是這樣的人嗎?”
凜陷入了沉默,一開始的時候她的確是應激的反應,這樣的反應也是極為正常的,但現在看來,或許極道講的沒有錯,許老沒有做這件事情的原因。
不用墓派的人說,她自己也能夠想得到,一是許老已經蒼老,這種欲望必然已經是減退了,還有一點是,如果他真的對凜有想法的話,在墓派的時候有更好的機會,沒有必要等到現在。
“是我的感覺錯了嗎?但我真的看見。。。”
“不,你的感覺沒有錯。”
“幻術嗎?”
“你聽說過隻存在三秒鐘的幻術嗎?沒有人這麼悠閒。”
凜和極道追上了前麵的如式,不過如式現在也是乖乖的回到了隊伍,其實這裡的人都是明事理的人,一開始的衝突,隻是人的本能反應。
他現在和凜走在最前麵,換成千璿殿後。
“還記得我之前講過的在那湖邊的事情嗎?”
“忽然看到那具乾屍的頭抬了起來嗎?可是藍溪不是講那是她的幻術嗎?”
“幻術隻是在我們進入那個隧道的時候做了一個轉移。她的意思是說這個詭異的情況是那個地方的陣法,是深海族獨有的東西,所以才會出現幻覺。”
“有什麼問題嗎?”
凜不解,極道提到這個做什麼,藍溪的解釋聽起來沒有問題。
“對於你們可能是這樣,但是對於我這樣的一個軀體而言,想要中幻術必須要有一個施術者,我的體質異於常人,你也應該明白。”
的確是如此,如果是藍溪所說的那樣的陣法,要知道陣法雖然“靈活”,但是他終究是死的。沒有任何陣法,除非是有靈智的陣法才可能對極道這種“非生命”個體造成影響。
不用說能不能影響,單是捕捉都捕捉不到。因為陣法是“死的”,作用的對象都是特定的,更不用說是這種巨大的幻陣,但凡是有腦子的人都不會把作用目標設定為一塊石頭。
而極道這種非生命體,在這“死的”陣法的眼中不就如同石頭一樣嗎?所以說他會受到幻術影響,但是不會受到“幻陣”的影響。
“藍溪說謊了?她其實一直在對著我們施術?!”
凜其實也能夠感覺得到藍溪在對他們說謊,但是以她現在的判斷力觀察力還沒有辦法找到這裡麵的漏洞所在,這種感覺,也僅僅是一種感覺而已。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可能。不是藍溪在對我們施術,而是我們的隊伍之中有人在做手腳。”
因此,極道其實很早就懷疑隊伍之中有人有問題。隻是他一直都沒有講,如果沒有這件事情的話,他也寧願相信是藍溪在對他們施術,但極道要做兩手準備,這是謀略者該做的事情。
而正因為有著這樣的顧忌,所以他一直有暗中觀察一些人。而其中鐘離願就是一個終點觀察的對象,很多時候在極道看似在冥想的時候,都是在觀察鐘離願。
為什麼要觀察鐘離願?第一是鐘離願是墓派中找的人之中唯一一個沒有和他們長期合作的人,一個沒有在長期的觀察下的對象容易生變,這是很容易想到的。
第二,但也是一個虛無縹緲的感覺。就像是在世界上兩個相像的人隻要對視上一眼就能夠知道對方與他相像,那是一種找到同類的感覺,而且感覺無比的真實而且精準!
鐘離願不一定是謀略者,但是在謀略者之間一定都會有所感應,而極道就有這種感覺。
但他將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鐘離願的身上,但是他卻沒有發現對方有什麼異常,至於許慈這樣的老人,極道幾乎則是沒有什麼考察。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他似乎犯了一個錯誤。
鐘離願再怎麼厲害都不可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著一些“隱秘”的事情。這點極道還是有自信的,他之前從未想過,許慈可能是這一切的源頭。
“凜,這一切都隻是推測。我還不能夠斷定,因為還有一個可能就是這施術者一直都是藍溪,畢竟她也不是什麼善類。我還得繼續看情況。但你放心,如果許慈真的有什麼異常的話,我會還你一個公道的。”
。。。。。。
石階很長,還是一眼望不到邊,眾人對於這樣的狀態也是有一些麻木了。
“我們走了多久了?”
還是在最後的千璿第一個發問,眾人都抬頭看向上空,最開始他們下來的那個平台已經見不到了,現在唯一能夠見到的就是不斷盤旋下降的石階。
“這麼走下去不是辦法,按照我的理解,不可能會修建如此長度的石階,費時費力。我們應該是陷到了一個什麼循環之中。不如先停下來商量一下對策。”
千璿提議到,眾人也是一齊點了點頭。
許老這個時候也是醒了過來,聽說了剛才的事情他也僅僅是微微一笑,朝著凜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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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抱歉給了你那麼不好的體驗。但是老頭子我保證,我是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