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和商會的人接觸呢?”
“你是說商會巨頭?他們每一個都謹慎的很,尋惜每次過去其實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他們的藥多得很,讓你記不起來很容易。”
說到這裡,聶如是卻是皺了皺眉頭,他猛的一下回憶起,尋惜和她說過的一件令她很奇怪的事情。
因為她並沒有感受到身體有什麼疲憊。
“沒有感受到身體疲憊?”
極道聽到這裡,雖然他也不是很了解這裡麵的事情,至少他也沒有乾過。但是單從常理來判斷的話,就算沒有任何的疼痛,也不應該不會感到疲憊。
聶如是當時也沒有怎麼注意,因為他想不到尋惜被送去商會巨頭的旁邊還能做什麼事情,而且一開始的時候她其實也還是挺虛弱的,這個事情開始應該是在一兩年前。
所以他也就理所當然的認為這是因為那邊可能又調配出了什麼藥物,尋惜也是這麼認為的,自然也就沒有當一回事。
理論上能夠解釋的通,但是極道為什麼總感覺這裡麵有一些奇怪。當然其實聶如是也有這種感覺,因為這種藥物的研發似乎根本沒有必要,但是奇怪也僅僅是奇怪,他們畢竟不可能真的見到這件事情。
也是直到現在,他才想到,這和尋惜的死會不會有什麼關聯?
“她的屍體還在嗎?”
“還在。在冷庫,是尋依要我保存的。雖然我表麵上對於尋惜之死沒有任何的動靜,但是尋依竭力的想要去追求她姐姐的死因我也是了解的。她幾乎是拚了命的威脅我要將凶手抓住才能將她下葬。”
顯然,聶如是沒有什麼反應。但或許他這樣越是無動於衷的態度,更加的堅定了尋依要查下去的決心。
。。。。。。
雖然已經僵硬,但這依舊是一具完美的酮體,慘白的身軀之上多了幾條縫合的痕跡,這必然就是解剖的結果了。
“你能看出什麼來?”
極道的動作很快,快到聶如是都是覺得他走過來隻是看一個流程而已。不到五秒的時間,他的手甚至都沒有接觸到尋惜的屍體,隻是看了五秒,這能得到什麼結果?
但通徹視界之下,根本不用手去觸摸,其實隻要一瞬間,極道就對這具屍體的情況有了一個完整的了解,他之所以看了五秒鐘,隻是因為,這具屍體給他一種很不“自然”的感覺。
問題出在尋惜的表情上,她的表情非常的平靜,甚至還能看到一抹若隱若現的笑意。極道不知道聶如是有沒有這種感覺,但是第一眼的感覺非常的奇怪,甚至說有一點驚悚。在聯係一下尋惜的死因,這種感覺就變成了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詭異!
不知道有多少人見過屍體,你會有那種恍然一下這具屍體在動的感覺。極道就有這種感覺,這當然非常的奇怪。
“吊死的人不應該是這個表情,就算內心再平靜,因為窒息所帶來的痛苦也會令臉部抽搐。絕對不可能有這個表情。”
“這些那些檢查的人也感到很疑惑。但是她全身上下隻有這一處傷痕,不可能有其他的致命傷,又沒有任何其他人進出的痕跡。也實在沒有其他的可能了。”
“除非沒有痛苦。”
極道忽然吐出了這一句話,聶如是也是一下子沒有聽清。
雖然的確想不到其他的可能,但是這件事情上麵的怪異點太多,如果真是簡單的自殺的話,不應該出現這麼多的異常。
到底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異常?
而且尋惜的那一句,不要往下查到底是為了什麼?她的手上掌握著怎樣的東西不肯對任何人訴說?
這件事情必然沒有這麼簡單,而且按照極道的預感,恐怕相當的棘手。會牽扯進一些很麻煩很麻煩的事情,但不得不說,這件事也的確也不得不令他注意。
但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解決。
。。。。。。
之前的房間內。
“該說說你到底在做什麼了。”
“你想的沒有錯,我們在做的就是想要顛覆商會。創建由全新的人領導的全新的製度。”
“說是換一個製度,其實隻是換了幾個巨頭而已。”
極道當然也直接一針見血的指出了這話的含義,利益至上的世界,每個人都是爭取的自己的利益。一直被商會壓著必然有一些人不快,每個人都想要站在權力的製高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