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什麼。。。手腳。。。”
一隊隊長說話斷斷續續,顯然是受傷不輕,但即使是到現在他也無法理解,為什麼沒有人來解救他,明明在遇襲的時候他確信已經把信號發出去了,他們這些隊伍之間的通訊縱使是被空間封鎖也不會被阻斷,古族在這個方麵是花了大功夫的,為的就是要讓每支隊伍彼此之間都有聯絡。
這樣做除了更方便這些隊伍聯合行動,還起到一個互相監督的作用,畢竟是監察的機構,內部的腐壞是相當致命的,就像是一張巨網,巨網的每個點都和其它點有不可切斷的聯係,即使是一點征兆,也會被發覺。
他從未見過這般詭異的事情,紅袍人陰冷的聲音這個時候也是順著風息傳來
“既然如此,你賭輸了。你壓上的籌碼,我收走了。”
森白的牙齒自那紅袍之下露出,一隊隊長的心中一顫,瞬息之間,一隻大手就已經是按在了他的頭上!
唔——
。。。。。。
極道在調查昆烏之死的時候,自然也不會放過關於神途的蹤跡,但顯然是一無所獲,且不用說他現在的能力較之之前查了太多,根本察覺不到一些極其細微之處,就算是在之前,似乎也都是神途主動來找他。
他知道,如果神途有意和他保持一段距離,他能夠找到對方的概率微乎其微,極道雖然無法準確知道神途來到這裡乾什麼,但以他的了解,應該和天魔有關,如果他能夠先一步找到天魔,遇見神途的概率就會大很多。
極道以為對方也在尋找天魔,但卻不料,神途現在根本沒有考慮這些。
“你來了。”
看到走進之人,神途的嘴角也是不自覺的上揚,自己這個妹妹和之前的改變真是很大。他記憶裡的那個姬月言,還隻是一個懵懵懂懂的傻姑娘呢。但她看到神途的神色卻是變得極為的怪異,有意和神途保持著一段距離,神途倒也不介意,站起之後伸出手掌。
“東西呢?”
“什麼東西?”
姬月言撇過了頭去,似乎不敢直視對方的眼睛。神途似乎也聊到了對方的反應,也是將手掌放下,示意對方坐下。
“你沒有話要對我說嗎?”
“你要我說什麼?”
神途挑了挑眉,隨即又是笑了笑,輕抿了一口手中的清茶。
“你心中,就一點愧疚之情沒有嗎?”
姬月言的心臟猛的一跳,她猛然回過了頭來。看著風輕雲淡的神途,終於是鼓起勇氣在他旁邊坐下。
“這話不妨問問自己,你為了一己私利謀害兄長,弑父奪位!難道你心中就一點愧疚沒有嗎?”
神途聽到這裡眼神忽然瞄向了對方,在看到對方這強裝出來的神情之後,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這話說出來,就連自己都不信,還要向我興師問罪嗎?”
姬月言聽到這裡一下子如同泄了氣的氣球,隻能夠低頭看著地麵。
“那你告訴我,真相是什麼樣的。除了你之外,我真的想不到第二個可能了。”
“你想的到,隻是不願意去想而已。”
神途不緊不慢,似乎一切都已經了然於胸。他靜靜地看向姬月言,眼神也是變得不可思議的溫和,但對方此刻卻是沉默了下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神途的眼神有些許變化,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失望還是彆的什麼。他隻是保持著之前的那種微笑,再喝了一口茶之後,緩緩講道
“那算了。所謂的真相啊,其實對你而言也不重要。對我而言,那就更不重要了,你既然不知道我所說的東西,那我就直說了,姬無空的靈牌,交給我吧。”
神途的話語瞬間變得冰冷了下來,再次伸出手掌之時,氣息已經變得壓迫感十足。他所說的東西似乎不容得絲毫的反駁,而察覺到這氣息變化的姬月言心中自然也是變得更加的忐忑。
他們這個王朝,皇子公主出生之時會由本國的大祭司依據命格的推演將命運鐫刻在一塊玉牌之上,姬月言顯然也是沒明白神途所指之物,但是她實在想不明白,神途要把這玉牌要回去做什麼。
之所以有這個傳統,是因為這玉牌寄托著一種美好的期望,說是命運,其實有哪一個皇子公主的命運會被記錄的很差呢,比如他們的大哥,也沒有任何記錄說是早早的夭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