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迅說“說不定是我猜錯了,紫姨,早點休息,晚安。”
陳迅掛了電話,紫姨沒有晚安,她直接失眠。
任傑提前了二十分鐘去飛洲國際大廈,在飯店門口等了不到五分鐘,就看到黃依依的身影。
“你提前到了?我本來還說提前來選位置呢。”黃依依說。
“我本以為你要回家換衣服呢,你這樣子,像一個真正的律師。女強人。”
“換什麼衣服,一家人一起吃飯而已。”
任傑想笑“走吧,今天工作日,飯店人不多。”
兩人找了個相對安靜的位置,點好菜,還沒開始上菜,所有位置都坐滿了食客。
“這家飯店生意不錯,價格也不貴,我們老板經常帶我們來吃。”黃依依說。
“你還挺會選地方。我以為你要選那種華而不實的西餐廳。”任傑誇了一句。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黃依依把自己遇到的奇葩客戶講給任傑聽,任傑笑得得合不攏嘴。
問起任傑的工作情況,知道陳迅讓任傑給國外製作靈房解決地府通貨膨脹後,黃依依捂著肚子笑“你那個同學相當奇葩,我真不明白,你們兩個性格相差這麼大,怎麼會成為好哥們兒。”
任傑說“陳迅喜歡出各種餿主意,上學的時候他經常幫我想辦法。”
黃依依說“陳迅一直叫你‘刃哥’,我一開始以為他叫你‘任哥’發音不準叫錯了。”
“我上高中的時候,仗著父母有錢有權,經常幫同學解決問題,同學說任何問題到我這裡都迎刃而解,因此叫我‘刃哥’。其實都是些小事情,比如班級舉辦唱歌比賽找不到場地,籃球比賽要用縣城的燈光球場等等。”
“我聽陳迅說,你們高中是縣裡最好的高中,你不會是靠走後門上的高中吧。”黃依依笑著開玩笑。
任傑說“這還真冤枉我了,我初中成績其實不錯的,我爸媽找了特級教師幫我補課。是憑本事考上高中的。”
“沒想到你還是學霸。”
“不是學霸,靠補課。我初中一個同學,和我一樣愛玩遊戲,他家窮,玩遊戲沒人給他補課,沒考上好高中。同樣是玩遊戲,有錢人家的孩子,付出的代價很少,能通過其他方式補償回來,窮人家的孩子玩遊戲,可能會付出巨大的代價,失去很多機會。”
“你是在給我談怎麼教育小孩子,還是在顯擺你是有錢人家的孩子。”
任傑說“甜甜以後要是不聽話,你得嚴厲點。”
黃依依眼睛都直了“你的意思是,我能當甜甜的媽媽了?”
“我在縣城有個外貿公司,我占股百分之五十一,我拿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作為聘禮。”
“你是在向我求愛?”
“不是,我是在向你求婚!”
“渣男,想拿金錢來腐蝕我,我是這樣的人嗎,一眼就看出我是容易被金錢打動的人。我是律師,再說一遍,我錄音!”黃依依笑得像個奸計得逞狐狸。
笑過之後,黃依依說“股份就算了,我媽希望我嫁個好人家,她評判好人家的標準就是有沒有錢,我告訴她你是大老板,我媽肯定不反對。”
任傑說“我存點錢,明年五一之前,再找公司預支點錢,可以買套小房子作為婚房。”
黃依依看著任傑,心裡特彆踏實,這個男人不僅僅長得帥,還特彆努力,讓人心安,跟著他,什麼也不怕。
第二天,張紫聯係徐媛媛“媛媛,你怎麼這麼見外,你跟小飛離婚,你媽永遠都是你媽。”
徐媛媛說“媽,怎麼了,我最近忙,沒來看你,你彆生氣。”
“我怎麼會生氣,你是不是缺錢了,我轉點錢給你。”
“這怎麼好呢,媽,我最近投資了一個月樂隊,要做唱片,不缺錢的,隻是資金有點緊張。”
“跟媽客氣什麼,媽把你當親生女兒。花媽的錢,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張紫說。